于是我们便吃喝了起来,这顿饭吃了很久,中途聂宝中还来了,他说在家里面没意思,不想跟亲戚们打麻将,于是就想来看看我们,他带来很多酒,于是就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又是一杯酒下肚,我旁边的钱扎纸已经有些打晃儿了,以韩万春为首的三个中年人开始讨论起了国情之类,真搞不懂,为啥他们总是爱关心国家大事,他们谈论的东西我又插不上嘴,只好独自一人望着窗外喝酒。
此时外面已经是烟花漫天。
记得快入夜的时候韩万春对我感慨,他说现代人还是有钱的多,要不然怎么都这么爱糟践钱玩儿呢?我当时问他怎么就糟蹋钱了,韩万春对我说,那些礼花一炮怎么说也得一百多,简直就跟他平时嫖的窑子一个价位,一响一百,一箱礼花少说也得五十多炮,等于五十多个活生生的大娘们儿飞上了夜空,这不是糟蹋钱这是什么?我对他说,滚蛋,在我面前少提窑子。
不过貌似他说的还真挺在理,为什么人们有的时候不停的喊穷,而有的时候却又挥霍的如此大手笔呢?那些烟花确实很美,一朵一朵,在灯火通明的夜空中炸将开来,无比的绚烂,不过望着窗外的那些烟花,我的心里不知为什么,却感觉到了一丝孤独,这倒也真不是矫情,也许越美丽的东西,都能带给人不同的感觉吧。
之前我给奶奶打电话,告诉她工作忙不能回家过年了,老太太也没说什么,但听得出来她挺失落,挂了电话的同时我的眼睛也就跟着湿了,这好像是我滑雪之旅(下)就在刹车的那一霎那,她小巧的耳朵露了出来,我下意识的望去,结果发现她的耳朵后面皮肤白皙,也相当的正常。
看吧,果然我又疑神疑鬼了,我心里想着,本来嘛,这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多的邪教啊?由于事情发生的突然,那个女人顿时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呀’的一声,这声音听上去挺细的,我见聂宝中突然刹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于是便问他:“怎么了聂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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