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我听着。”
在警校的时候,带教老师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
“法律这种东西从某种意义上讲是残忍的,尽管它不会像古代诛九族那样任意牵连不相干之人,但痛苦无论如何还是会延伸至此,你杀了人,被判了刑,你的家人同样会像受害者家属一样感到难过,但我们并不能因此质疑法律的公信力,因为这已经是维持社会稳定唯一的,也是最有效的手段途径了。”
霍桑看着祝玉寒,攥紧了手中的分析报告,半晌,他缓缓松开手,拍了拍祝玉寒的肩膀:
“口是心非,等你真的想好了,再来找我吧。”
“我只问你一件事。”
祝玉寒拉住动身准备离开的霍桑。
“你说。”
“储荣的父母,真的是死于车祸么?”
霍桑愣了下,接着缓缓点了点头。
“能详细说明一下么?”
霍桑伸手握住祝玉寒颤抖的手,似是安慰地拍了拍:“这个,你不需要知道。”
“告诉我!”
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震的霍桑下意识倒退两步。
他无奈地叹口气,接着按住祝玉寒的肩膀,希望他稍微冷静下,平复自己的情绪。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或许会很容易令你联想到傅怀禹一家,但是,证据未到位前,不要轻易怀疑,答应我,可以么?”
祝玉寒终于无力地垂下了脑袋,然后妥协似地点了点头。
“当年储荣的父亲是刑侦总局的法医科的科长,母亲也是法医科的警员,他们夫妻俩因为拥有扎实的专业知识以及多年的办案经验,一直深受警局重视,那时候储荣应该只有十四五岁吧,自小成绩就好,父慈子孝,和乐融融的一家人。”
霍桑顿了顿:“但是某一天,法医科送去一具尸体,是一起恶性凶杀案,凶手是个只有十五岁的少年,父亲是当地的富豪,榜上有名的企业家,所以花钱打点了夫妻二人,希望他们能将死亡分析结果从他杀改成自杀,你要知道,鉴定死亡方式对于法医来说是件很容易的事。”
“所以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