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职员也都散去,各自重新开始工作。
林尔垂着头看着倾泻而下的自来水水柱,手上的疼痛感好了不少,关了水龙头,重新拿两只茶水杯,泡了茶,趁泡茶的时间,拿着扫把清扫着残局。
有新走进茶水间的员工看到这景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是林尔打碎了两只小茶杯,也就没在意。
林尔重新端着两杯热茶到庄启严的办公室,庄启严和刚刚的那位还在谈着话,林尔小心翼翼地将水杯放下,然后便走了出去。
中午午休的时候,林尔趁庄启严开会还没有回来,偷偷溜进庄启严的办公室,他知道庄启严的办公室里有个隔间,里面是个卧室还有浴室。
林尔去浴室找找,有没有牙膏之类的,手上的灼痛感实在是难以忍受,但还好,没有起水泡。
找到牙膏,林尔往手背上抹了点,还没抹完,便听到外面办公室里的动静,庄启严回来了。
林尔藏着手走出去,从茶几上拿走自己的饭,走到庄启严特地为他准备的小饭桌旁,坐在矮凳子上,背对着庄启严开始吃饭。
庄启严坐在椅子声喝了一口玻璃杯里的水,润润嗓子,缓缓走过来,接着就站在林尔的身后,像是监督人一样,一直稳稳地站着,好久终于开口问道:“手怎么了?”
林尔放下手里的勺子,看着右手的手背,被抹了一层的牙膏极其地明显。
“没事,烫了一下。
用冷水冲过了。”
庄启严没说什么,坐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着林尔吃饭。
“你不吃饭吗?”
林尔问。
“待会儿有个饭局,去那儿吃一样的。”
林尔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要喝酒的吧?那还是先吃点吧,空腹喝酒不好。”
说完,把自己营养餐里的鸭腿给了庄启严,“我不喜欢吃鸭,给你吧。”
林尔说的是真话,他真的不喜欢吃鸭。
可在庄启严看来,可能这句话可能就是林尔善意的谎言了,为了让自己吃饭,省下饭盒里唯一一根鸭腿给自己吃。
林尔似乎也看出来了庄启严的内心活动,赶忙解释道:“我是真的不喜欢吃鸭,羊我也不喜欢吃。”
庄启严最后还是领情了,心满意足地靠在林尔身边将一根略清淡的鸭腿吃完了。
下午庄启严出去应酬了,林尔也稍微闲了下来,但庄启严的私人家庭医生突然造访给他吓了一跳,莫不是要在公司接受孕检?“还没到孕检的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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