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后他揉了揉眉心,紧接着偏过头看向昨晚上自己抱着睡了一夜的人:冬喜的头朝远离他的那一侧放着,睡得很沉,有种不大想亲近他的感觉。
而那个昨晚上被她言之凿凿说变大了的部位被侧卧压出旖旎线条。
确实变大不少,上面的牙印已经消退了,大概是顾延目光紧盯有些灼热,冬喜忽然间动了动,不过仍然没醒。
卧室的窗帘紧闭着,遮蔽掉了外面天刚破晓的浓稠暖色。
大床上,夫妻俩安安静静同枕同榻,这一刻说实话很温馨。
顾延默不作声盯着冬喜熟睡的脸看了一会儿,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他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正,睡颜正对着自己。
似乎只有这样看着才比较顺眼,这下他的眼底多了几分满意。
又躺了一会儿,顾延毫无留恋地起身。
今天他没去公司而是呆家。
当他洗漱完毕穿好衣服,站在落地镜前孤单单自己给自己系纽扣的时候,那会儿冬喜依旧没醒,小脸一半埋在被窝,呼吸声均匀,也不能怪她,昨晚上消耗太大。
小小的一个,几乎不占什么地方,平时也不怎么吱声,就像养了只猫。
还是一只没什么心肝的猫。
不过,也不是很需要。
顾延的眸光暗了一瞬。
顾延穿戴整齐出去,顺手将卧室的门带上。
下楼时,他偶然听见家里的佣人聚在一起嚼舌根,说那天冬喜从主宅回来是徒步走回来的。
后来他又向家里的保安确认,门口的保安说确有其事。
听见这些消息,轻易就能联想出当时的某些情景。
顾延淡定从容地饮下一口热咖,英俊的面庞上看不出什么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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