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就走。”
顾延也不甘示弱,“走了好,省的我在家难受,你走了,那你敢记得我吗?啊?”
他喊,“冬喜,我赌你,我赌你....”
他说不下去了。
我赌你不敢。
冬喜正在往行李箱里放维c片,闻言顿了顿,接着抬头看顾延。
今天的他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外套,又是工作了一整天,那么忙,回到家还要受妻子的冷白眼,他是有多失败。
顾延气到爆炸,见她终于还是有了那么一点触动,顾延又坐直了些,惨盯着她,奢求她再多说点,哪怕是吵两句也是好的。
就要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她了,顾延说什么都要好好珍惜这所剩无几的时间。
可冬喜仅仅是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莫名其妙,接着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往包里塞行李。
顾延下颚紧绷,就差咬碎一口白牙。
...
临别前,顾延深知有些话不说就没机会再说了。
“有时候,有时候我说话很难听,我知道,我词不达意,但是小喜,你信我,我真的很爱你。
我很开心,你能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顾延眉眼间尽是离索,笑着告白,“我爱你,你要记得我。”
不料那个要走的女人不仅没有丝毫触动,甚至还在刺激他:“不记得,又怎么。”
“那我就一遍遍地对你说。”
冬喜轻轻吟笑了几声,不知道她信或是不信,但是这副态度无异于给他难堪,继续刺激着他。
“你刚才问我,问我敢不敢记得你,那你又敢记得我吗?”
冬喜反客为主,借用他的话语,“顾延,我赌你不敢。”
她同样笃定不已。
不敢吗。
顾延不听她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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