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有些营养不良,身体有一些方面亮红灯,譬如胃和肺因为年轻时有过劳损之外,其他的都还好,只要日后好好调养,活个几十年不是问题。
之后冬喜又被关进了别墅,囚笼似的地方。
得知顾延带着小喜回到家乡,现在又回来。
明明她的记忆都已经恢复了,结果还是被困在顾延身边,柏画想不明白,她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
这天深夜,柏画一个人跑去酒吧买醉,各种酒品灌溉下,她喝到分不清东南西北。
成嫣跑去找她,急得从她手中夺过酒瓶,“画画,别喝了画画。”
“我要喝,让我继续喝!”
柏画不依,依旧要夺回,打算继续灌。
醉了就不会痛苦了,也不会觉得难受了。
成嫣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柏画,那样沉稳有分寸的一个人,从来不会做这样无意义的事情。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没有任何意义,顾延那个人就是个疯子。
见酒杯夺不回,柏画苦笑着不挣扎了,转而抱住自己撕裂般疼痛的头。
她想不明白,“成嫣!”
突然,她大吼,一把捉住成嫣的肩头,“你说她为什么要这么傻,为什么啊?我们难道就不配是她坚持下去的理由吗?为什么啊!
?”
她在那里大吵大闹,喧闹的环境里几次安保都要过来,可突然秦礼也来了。
“画画。”
见她这样,秦少爷神色凛冽,上去就是要扶她。
结果一看见秦礼,柏画突然间就拧不起来了,她突然飞扑过去要推开他,推得远远的:“秦少爷,你怎么来了,你和顾延都是一个品种,你们都是怪物,离我远一点吧,我求求你了。”
她双手摩挲,求他走,不要再来纠缠她了。
秦礼咬牙不依,依旧要带走她:“你说什么疯话,画画。”
“我好想她啊,我真的好想她,她为什么要那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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