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谗?不知是何人向联进了谗言?需要你这个右仆射来解橡?你不妨告诉与联,联好像记得联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臣下给联奏事了吧?连国家大事联这个皇帝都不知道了,何来的进谗言之人?”
李治满脸嘲弄地问褚遂良。
“达个…”
褚遂良那个憋屈啊!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是来给你们这一对舅卓与外甥和解的,你怎么把气都撒在我头上了?有本事你去和你舅舅要权去啊!
憋屈归憋屈,他的使命还是要完成。
褚遂良耐着性子说道“陛下说的都是气话。
长孙太尉也是怕陛下年轻不懂事,这才全权帮陛下分忧。”
这句话可把李治惹毛了。
李治“啪”
一拍桌案,站起身用手指着褚遂良喝到“你褚遂良这是在讥讽于联吗?联虽然驾钝,却好歹也跟随先皇听政几近十年光景,每次先皇离京不都是联代理国事?你褚遂良可曾看到联出过一丝差错?如今联反而不懂事了?如果不是看在你是父皇钦点的顾命之臣份上,联今天就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你给联滚出去!”
见褚遂良还要分辨,李治大怒,对着门外喊道“来人!
给联把他叉出宫门!”
从殿外进来两个内卫,一左一右架着褚遂良的胳膊向外拖,褚遂良知道自己把事情办砸了,依然不甘心地扭头喊道“陛下。
不可与太尉见外呀!
长孙太尉这都是为陛下的社稷着想啊!
陛下”
褚遂良的声音渐渐远去。
暴怒的李治一屁股做进椅子里,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后。
越想越气,“啪”
一下把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随着这个茶杯被摔的粉碎,李治与长孙无忌之间的裂痕也越来越深。
,运筹水微四年十月。
直缠绵干病榻的侍中、蔼县公高冯鄙牛拥薨。
享年五十舟岁。
如今李治的太子府班底里几个职权最大的人里只剩下了左仆射于志宁、中书令麦仲肥。
李治深感皇权旁落的痛苦,对死后的高季辅大加封赏,为之举哀。
废朝三日,赠开府仪同三司、荆州都督,谧曰宪。
同时布诏旨加赠武德年间的功臣屈突通、刘政会、殷开山等一十三人宴衔,武昭仪的父亲武士羡也在其列。
十二月开府仪同三司、鄂国公尉迟恭薨,享年七十四岁。
高宗李治更是将尉迟恭追赠为司徒兼并州都督,谧忠武,给羽荷、鼓吹,赐陪葬昭陵。
与卫国公李靖待遇相同。
而且又是罢朝三日。
自己亲自过府吊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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