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殿下、阁老”
两人施礼后,麦仲肥点点头示意两人跟随自己和李恪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
“长孙太尉被下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麦仲肥迫不及待地问道。
“阁老已经知道啦?是这样。
您二位走后,朝里一直都很平静,一个月前宫里突然给我刑部下诏,要求腾出一间单独的牢房,不久就看到内卫把长孙太尉带了进去。
原看守那处牢房的刑部人员全都换成了内卫。”
崔义玄先说道。
“此事似乎是由礼部尚书许敬宗一手操办的,但自打长孙太尉被关进牢房后就没再见敬宗去过。
刚才我也在问义玄此事。
哦,还有,陛下这段时间脾气也很不好,殿下和阁老这是准备觐见陛下吧?”
王玄策补充道。
麦仲肥点头,“没说什么原因?”
李恪问道。
“臣到是听闻一点,似乎和一件谋反案有关,陛下似乎也不予张扬此事,所以至今也没有明诏下。”
崔义玄说道。
“又是谋反案?”
李恪皱了一下眉头自言自语地说道,转头看向一脸若有所思的麦仲肥道“以长孙的为人与精明断不会参与到什么谋逆的事情中,恐怕另有隐情也说不定。”
“哎!
这又何必呢?难道非要这般致其于死地才甘休吗?”
麦仲肥背着手一脸无奈地说道。
“阁老仲肥你此言何意?”
李恪等三人异口同声地问道。
麦仲肥摇了摇头对王玄策与崔义玄说道“你等先回去吧。
我与殿下去觑见的下。”
“我等告辞!”
崔义玄与脸上似乎有些明悟的王玄策对李恪与麦仲肥拱手告别。
等两人走后,李恪试探地问道“是宫里那个的主意?”
麦仲肥点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
也不管一脸愕然的李恪,抬脚向宁心殿方向而去。
一头雾水的李恪也急忙跟上。
翠竹掩映下的宁心殿,依然是那么幽静,安宁。
但在殿中的高宗李治心里却并不平静。
对于长孙无忌这个舅舅,李治心里对他的感情十分复杂。
既有对他把自己推上皇位的感谢,又有对他当初把持朝纲的不满口只与麦仲肥联手把他架空然知道他心里肯定会有知浑,但对于这位舅舅会因此而参与谋逆这件事情,李治打心底里不信,但他心底最深处却也隐隐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一个月前的情景又浮现在李治眼前。
同样是在这宁心殿里:“启禀陛下,有个洛阳人叫李奉节的来京城告御状,告到了臣这里。
他指控太子洗马韦季方和监察御史李巢相互勾结,图谋不轨。”
礼部尚。
“有何不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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