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凛帝皱著的眉头松开,轻笑出声。
[唐大人,皇上晚上对您是不是也很温柔?]女孩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像是魔咒一般不停的在脑中回荡著。
温柔?他对我?哈哈哈!
我算什麽,他怎麽会把他的温柔给我!
温柔……那玩意儿我也不稀罕,不稀罕!
没关系,我是男人,没有温柔的言语、没有温柔的怀抱、没有温柔的抚摸、没有温柔……我也没有关系。
我只要把自己的温柔给他就好,对,只要给他就好。
……哪怕他把你的心送给别人践踏?不是的,彖彖不会这样做的,那只不过是一只到处可见的竹片而已,送人也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真的?不想让自己的惨笑被别人看到,双手捂住脸滑下。
珍妃也知道了这件事情,是不是整个後宫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朝中官员呢?禁卫军的夥伴呢?他们也知道了麽?他们会怎麽看我?没关系,他们怎麽看你也没有关系。
只要彖还把你放在心上,只要他还需要你,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关系。
挺起胸膛,好好保护他,为他迎风挡雨,为他赴汤蹈火,守著他,看他笑傲人间,看他幸福欢笑,看他子孙满堂。
那你呢?我?我去醉里寻梦,呵呵呵……作出笑脸,对每个看到他行礼的人点头微笑,趁所有人不注意,唐池不知。
面对宫中内外人士的嘲讽,唐池闭上眼睛,封上耳朵,合上嘴巴,试图努力做到对外界不看、不闻、不问。
而他在这种情况下还没有离去的原因,只因为那天在太医院,在他昏死过去的一刹那间,他听到彖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池,朕好想你。
盛凛帝似乎越来越宠爱珍妃,对原来的宠臣唐池则越来越不留情面,一有不如意的事情,轻则骂、重则打,而且都是当著别人的面。
这日,唐池在侍候皇帝和珍贵妃画画时,不知怎的打翻了洗笔的小钵,把珍贵妃花了半个月心血所画的工笔画给泼脏了。
首领太监刘喜得当场就大惊小怪的叫起来。
&ldo;啊!
呜……&rdo;珍贵妃小嘴一瘪,看著眼前化开的工笔画,眼圈儿红了。
&ldo;对不起!
臣不是有意的!
贵妃娘娘请……&rdo;唐池明知道不是自己的错,可是也只有弯身赔礼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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