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璟将肩头披着的外袍除去,着了寝衣靠过来,“往后宴上少饮些酒。”
他边说着,边将手覆在她胁下胃脘之处,轻轻揉着。
此刻温情脉脉,让长宁有些恍惚,一时也不愿打断,只轻轻“嗯”
了一声,萧璟温声道:“我方才还想起那年母亲寿宴,你醉酒的情景,转眼间竟已过了五年,不知道你可还记得?”
她怎么会不记得,她回宫以后,萧璟还曾让人送了些东西过来,佩兰在她身边笑道:“大公子对您可真好,若仍说只是为了酬谢,奴婢可不信。
会不会是大公子他对您有意?”
可那次是她为数不多地在佩兰面前冷了脸色,“莫要让我再听到这些,我与萧璟之间什么也不会有!
他自有他的路要走,和我南辕北辙。”
佩兰见她这般,也不敢再说什么。
那日在萧府,她醒了酒之后,只看见长平立在床榻边,她轻声道:“皇姐怎么在这儿?”
长平定定地看着她,看了她许久,却不理会她的话,她不是看不出长平眼神中的冷漠,可她当时却弄不清缘由。
她要起身下榻,但身子晃了晃,竟险些没站稳,长平手伸出去又停在那里,道:“你若是还没醒酒,就在这里再歇会儿。”
她婉拒了,“这里毕竟是萧相的后宅,我在这里歇息并不妥当。”
长平语声中有试探之意,道:“方才表哥来看过你了,还让人送了醒酒汤来,他对你确实照顾得很。”
原来他真的来过,她竟以为那只是个梦,在梦里她可以不用掩藏心意,吻住他的唇,那萧璟呢,为何又会回应她的亲近。
长宁这才明白长平的敌意从何而来,长平虽还未坐上帝位,与萧璟更无婚约,但她俨然已经把帝位视作自己囊中之物,这其中也包括萧璟。
或许无关情爱,但他们两人之间的来往,却还是让长平心生不满。
她低声道:“我并不知萧公子来过。”
长平面色缓了缓,话中的告诫之意却是未减,“自古以来,皇室之中为了帝位争夺便少不了腥风血雨,母皇只有我们两个女儿,我实在不愿看见你我走上那一步,长宁,在自己的位置上安守本分,做你该做的事,有些东西不该你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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