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们三个人都差点死了,他一个人对付狼群,必死无疑!”
郑玄的声音比沈虹的声音更高,“越过山头就是违反军令,轻则杖责,重则人头落地。
难道要为一个已经死了的禾晏让其他人送死!
沈虹,你想这样吗?”
沈虹被吼的呆了一呆。
他生性胆小怕事,若非家逢变故,本该一辈子做药铺的少东家,一辈子平平淡淡,无病无灾。
如今乍然遇事,本就心慌意乱,一听许会人头落地,便是不寒而栗。
他家中还有母亲要侍奉,他若是死了,家中无男丁,一家老小如何生活?“我……我……”
沈虹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下山之后,当无事发生过,等太阳落山后,告诉教头,禾晏一人不听人劝阻,翻越山头,遍寻不着。”
郑玄毫无感情道。
这不仅是堵住禾晏的最后一条生路,还要给禾晏套一个违反军令的罪名。
沈虹摇头,其余两人却已经担心自己受罚,一口应承。
郑玄盯着沈虹,道:“你要想去告状尽可去,你一人之言,看教头是信你,还是信我们。”
说罢,他也不再管沈虹是何神色,驾马朝前疾驰而去。
沈虹无可奈何,山色渐晚,也只得跟上而去。
……天色渐晚,丛林里几乎没有亮光了。
马匹在白月山上迷失了方向,禾晏握着竹棍,往后看去,心中松了口气,总算是甩掉了那几头狼。
倒是杀狼场地更小了,这像是一个更小的演武台,不同的是她的对手变成了一头嗜血的野兽,而此刻禾晏手里,没有任何兵器,连那根断成两截的竹棍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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