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艾琳娜同样很难去思考别的。
她几乎一路上都在整理、抢救当地和建筑有关的文物古籍,在印度巧遇了一位名为阿尔伯特·卡恩的法国银行家后,就拜托他拍摄一组关于现有印度古建筑的照片。
艾琳娜路过一些印度的街区,他们的孩子、那些披着纱丽的女人,以及一些看起来游手好闲的男人还会对她指指点点,似乎她的装束冒犯了谁似的。
他们其中的一些只是调笑,另一些则似乎还想上来动手动脚,但是一发现这车上挂着总督府的旗子,他们就一哄而散,畏惧的不得了。
当地的总督与她家素有旧交,歇洛克也和他手下打过几次交道,在临走的时候,艾琳娜谢绝了总督的盛情挽留,又笑着答应了他想要委托艾琳娜在不列颠,他的乡野老家造栋住宅,彰显自己不凡的事情,乘船往那时的上海去。
登船后,艾琳娜看着与自己同船的这些人,情绪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差了起来。
她并不是讨厌自己曾经的同胞,只是有些厌恶自己的无能为力。
她能做些什么呢?
半夜惊醒,艾琳娜拥着被子,侧头看向窗边。
她很害怕,这是一种…无能为力的恐惧。
她知道自己做不了什么,但是她仍旧想做些什么。
她身边的歇洛克坐起身,看向她。
“怎么了?”
他问道,“我记得你说这次是回到你成长的地方去看看…”
“你知道,现在那里情况很糟,”
艾琳娜说道,“我很担忧,但我们既不是驻外使者,又没有直接的武力,更何况…我很难过。”
她叹了口气,“我想着要救出些古籍,和你一起把东西带回伦敦,却又担心这片曾经哺育我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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