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钊阳在t国倒也认识几位高官,因为当年的政变援助私交颇深,把资料发过去却还没有什么回音,这不免让人疑云重重。
一边想一边打开了家门,他一看,辛阮没在客厅,厨房里却传来哗哗的水声。
走过去一看,辛阮正在水池边忙碌着,一见他进来立刻喊了起来:“不许进来,今天我下厨犒劳你。”
裴钊阳停住了脚步,饶有兴味地问:“你下厨?”
“对啊,总而言之,今天我准备晚饭,你只要乖乖坐着就好。”
辛阮扬了扬下巴,带着几分小得意。
菜一份份地端了出来,红烧童子鸡、木耳炒山药,还有一碗蒸蛋汤。
“你烧的?”
裴钊阳惊愕了。
辛阮不好意思了:“没有,前面两个菜是饭店炒来的,蛋汤是我蒸的,照网上的教程一步步做的。”
裴钊阳看了她两眼,眼神一下子凝滞了,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这里怎么了?”
食指边上红了一小块,在白皙的皮肤上有些触目。
辛阮赶紧安慰:“没什么啦,蒸的时候被锅烫了一下,不碍事。”
裴钊阳的脸沉了下来。
辛阮知道他要说什么,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娇嗔着道:“我倒春寒(六)拿出手机,裴钊阳把这碗蛋羹拍照留了念。
又尝了两口,越喝越觉得身体轻飘飘的,满足而得意。
徐立方卷土重来怕什么?总有一天,他会把徐立方赶出辛阮的心。
“哎呦”
一声传来,裴钊阳仿如猛虎般窜进了厨房。
菜刀亮闪闪地搁在了砧板上,辛阮握着手,手指上冒着血珠,“嘶嘶”
地倒吸着凉气。
裴钊阳慌忙用手掐住了手指,把创口放在口中吸吮了两下。
辛阮向来娇气,见了血有点晕,靠在裴钊阳身上这才觉得好受了些,仔细一看,伤口并不深,就是血流得多有点吓人。
她定了定神,赶紧指了指厨房的角落:“药箱在那里,给我找个创可贴,等我一会儿就好,蔬菜沙拉马上就要大功告成了。”
裴钊阳沉着脸,翻出药箱用碘酒替伤口消了消毒,撕开创可贴包在了手指上,随后把她拦腰抱了起来走出了厨房:“不许再弄了,你和厨房没有缘分,你的手天生就是画画的,以后不许进厨房。”
辛阮悻然,难道除了绘画的天分,她的厨艺也遗传了母亲的厨房白痴属性?“蛋羹还好吃吧?”
她只好寻找自己最后的尊严。
“好吃。”
裴钊阳把拌好的蔬菜沙拉搬了出来,坐在了她的身旁,“你手伤了,我喂你。”
辛阮嗔了他一眼:“左手好吗?我又不是左撇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舀了一大勺,准备享受一下自己做的美味。
刚一入口,“扑”
的一声,她差点没喷出来。
“咳咳……怎么这么咸……”
她掐着脖子惊愕地道,“我明明……照网上说的一步步做的啊!”
“我觉得很美味。”
裴钊阳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
辛阮无语了,下次她洒一盆盐汤进去看他还能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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