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和歌走后,苏寒自顾自落座在苏佳忆对面,拿着纸巾把桌子前前后后擦干净。
“你晚上没有课了?”
苏佳忆问。
“有,”
苏寒说,“实验课,我提前做完,就出来了。”
她看了他一会,没再说什么,低头专心整理采访大纲。
“你喜欢喝这个?”
苏寒拿着那瓶酸奶。
苏佳忆摇摇头:“张和歌留下的。”
“那我喝了?”
虽然是问句,他却没等到回答就仰头喝了一大口。
再次把头从工作里抬起来时,苏佳忆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天黑,店里亮着淡黄色的灯光,播放的是不知道名字的音乐。
而对面的人书本摊开,上面是写得密密麻麻的笔记。
他有轻微的近视眼,所以此刻背并不直,低着头研究复杂的医学术语。
苏佳忆就这么看着他,看他握笔的姿势,看他随动作而轻轻晃动的刘海,看他低垂的眉眼。
他穿着纯白色毛衣,坐在这里,整个人好像笼罩进了温暖。
而她只能感慨,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总有人毫不费力,只凭一副好皮囊就能得到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比如爱。
苏佳忆重新把注意力投放到就快要结束的工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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