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紧了手,恨声道:“秦琬这个女人,我一定抽她筋扒她的皮。”
临江低头,“主子,明着来是不行的,陈国刚灭了赵国,天岁那边虽没说什么,可再牵扯到燕国,只怕天岁会出面。”
他咬牙,“我怎么不知道?可阿楚一双眼睛……”
想起来这件事,江月白就双眉紧皱,面色难看的不行。
终归是心里头一件的揪心事儿,他放不下,一是懊恼自己眼盲心瞎听信秦琬的片面之词,一是痛恨自己待阿楚那般无情伤透了她的心。
只是一切不能重来,如果他还能补偿她什么,就只剩这条命了。
可她却什么都不愿意接受,铁了心要同他桥归桥,路归路。
烛火恍惚,被风吹的一阵摇曳,外面不远处的路上惊现马蹄声疾驰,临江警惕的吹灭蜡烛,握紧了手里的长剑。
“主子,小心,听声儿八成是马贼。”
江月白点了点头,起身把窗户关上,“你去吧,探听明白,不必留活口。”
临江额首,鬼魅一样出了门。
早晨主人家起来烧火做饭,女人同自家男人说起来昨晚上听到打斗声。
男人把水桶放平,也是纳闷,“真奇怪,这帮土匪只要下山指定是打家劫舍偷鸡摸狗,昨儿晚上怎么这么安静?”
临江抱着剑走过来,同两口子笑,“以后这里方圆五十里都不会再有土匪闹事了,你们放心就是。”
小两口听后愣了愣,不确定的问他,“壮士说真的?要是真的,可就是太好了。”
临江郑重的点点头。
他们吃过饭,辞了农户便启程了,这一路安然无事,七日后平安抵达昙中。
进城前一刻钟的时候,江月白说还有事,没有同秦楚和相里贺一起进城,走之前原本想和秦楚单说几句话,秦楚却拽着相里贺不松手,也不理他。
相里贺一副被迫的无奈表情,他可不是自愿做挡箭牌,实在是手无缚鸡之力,反抗不了。
其实是秦楚私下答应他,无偿借给他三千两银子供他挥霍,他才同意做这个挡箭牌的,也不管江月白眼神已经把他盯成筛子。
两个人回了秦楚和张幼陵住的小院儿,把马车上的草药一一搬下来,相里贺累的气喘吁吁,擦着汗猛灌凉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