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可笑不可笑?”
何怜震惊地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后来我就住到寄宿学校,放假也不敢回家。
我妈和继父在我去外地上学的时候生了我妹妹,我妹妹越长越漂亮。
等到她长到我差点遭到侵犯的那个年纪,那畜牲还是对自己的亲女儿下手了。
可是,我妹比我狠,不仅没让他得逞,还把他们俩都杀了。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做的,她没报警守着尸体过了一个礼拜。
我回家的时候尸体刚开始发臭。”
何怜像在听什么离奇的案件一样,满脸的难以置信。
“我知道跑是跑不掉的,所以带她去自首了。
她大半个青春都在教导所里度过,里面的生活不比外面轻松。
可是她从没放弃过,生活对大部分人都是不公平的,不是吗?”
沈渊看向不明的深处,回忆起噩梦般的那段过往。
自从妈妈改嫁之后,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爸爸的遗体还没有凉透,她就急急带着孩子住进了继父的家里。
一开始那个男人对沈渊还是亲和有加的,沈渊还小不懂太多人情世故。
对继父时不时奇怪的举动都没有表示明显的抗拒,继父经常在吃饭的时候偷偷摸沈渊的腿,甚至会在妈妈不在家的时候猥亵他。
随着一点点靠近继父的理想年纪后,沈渊也逐渐明白继父是有问题的。
看着妈妈眼里对继父的爱意,沈渊变得越来越绝望。
他以为只要让妈妈亲眼看见继父猥亵自己的场景,自己就可以摆脱这种事情。
但他万万没想到妈妈的花瓶砸的却是自己的头,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后。
那个女人就把他送到寄宿学校读书,以为这样就可以让那个恋童癖改邪归正。
甚至天真的和那个畜牲生了个女儿,他每年只回几次家,等到他第十次回家的时候这个小姑娘已经会叫哥哥了。
随着妹妹打给他的电话越来越多,沈渊知道那个畜牲已经等不及收割自己的女儿了。
他甚至不用多说只要适当地提点一下,这个聪明的姑娘就知道该做什么。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等到他看到尸体的时候,没用恐惧也没有后悔,反而浑身通畅。
只是他们都留下了后遗症,妹妹非常抗拒和人交往,沈渊的性启蒙过于畸形,导致他无法对同龄人产生性欲。
当然这些他并不会对何怜全盘托出,何怜显然还一副未消化完的样子。
他们没等很久,就看到不远处有个小姑娘拖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铁门内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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