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抱着电脑埋头其中呢,许贺州被手机里传出来的抽气声吓了一跳。
程文嘉把贴近手机,整个屏幕都被他的大脸填满。
“你瞎叫什么?”
许贺州皱着眉表示自己很恼火。
“你身后那不是林临吗?”
许贺州坐在沙发上闻言侧头往后看了一眼,林临刚洗漱好从洗手间里走出来。
“啊。”
“你们俩怎么碰一起去的?”
这要解释起来可就说来话长了,想想都觉得麻烦。
所以许贺州虽然听见了程文嘉的问题,但也没回。
而程文嘉好像也并没有在意缘由,在手机屏幕里大着嗓门喊林临。
卫生间的门刚好在许贺州的背后,才走出门口的林临听见来自前方亲切的呼唤,一下就看见屏幕里熟悉的大脸了。
他没有绕过去到沙发正面,而是走到沙发背后离许贺州不远的地方,直接俯下身子让双臂搁在沙发靠背上,就着这个姿势和程文嘉打招呼。
就在林临凑近的那一瞬间,许贺州又闻到了之前那种类似于奶茶一样的味道。
这回只要是个脑子好使的,都能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但许贺州这人,有时候脑回路真的跟普通人不太一样。
他当时颇有一种恍然大悟之感,不愧是你林临晚上用许贺州的充电器给自己手机充了电,联系到了房东。
巧的是房东这周末刚好回z市探亲,但是房屋出租的时候他并没有留下备用钥匙,只能叫开锁。
尽管这样,林临也觉得算是幸运的了。
他在发热期前一到两个月的时间会处在信息素的不稳定期。
信息素的浓度比平时高了不少,释放的时候也多是不经意的,入夜之后则更甚,除了频繁使用小剂量的抑制剂外别无他法。
如果房东真拖个十天半月,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待着。
一直借住在许贺州这里,更不是办法。
学校本来是有教职工宿舍的,但只有双人间,对于他来说尤为不方便。
单位同事从班任教师到寝管阿姨,几乎全是beta,少有的几位oga老师也多是负责一些音乐美术或者心理课这类任务较为轻松的教学。
他能签到八中也属实是运气好。
就算初中的学生多数都是尚未分化的孩子,学校也不喜欢招收易受信息素影响的oga老师。
至于alpha员工,全部都在领导层了。
林临租住在文西区也是迫不得已,以他的外形条件,想找一位能够合租的单身oga可太难了,拿着医院开的检验单说自己是oga都没人信。
整租的开销太大,他微薄的工资也只能负担得起老城区的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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