旸尧双手捂住眼睛,却还是滴落了泪滴:“去年春天,贤妃借他人之手陷害我父后与人苟且,但父皇却认为自己看到的都是真的,勃然大怒,当着父后的面杀了那个传说与父后行过苟且之事的人,又给了父后一巴掌,你说,我的那么脆弱的父后怎么承受的起?!
我看得清清楚楚,父后流下的鲜血,父后的痛苦,但父皇看不到,而我就在偏殿口啊,可是我却无法挣脱宫女的钳制……原来父后早就察觉到事情不对,让人仔细地看着我,连给我替父后辩白的机会都没有。
父后他从没和谁苟且过,更遑论见过那个人。”
“他,把我保护得太好了……”
旸尧抽泣着,手下的双眼,却渐渐露出了无法透解的浅淡笑意。
恒碏垂眉,这是他知道,却不清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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