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其他的选择么?有很少。
只有一个,真的。
而且那不是一个他愿意去考虑的选择。
除非他必须要这么做。
“一次移植?”
erik提示道。
他能够用声音引发charles的恐惧,这一点让人刻骨难忘。
“很稀少,不是么?而且,幸亏那不是能允许我阻挡你的东西。”
通过鼻子吸气时一次集中自己注意力的尝试,charles往后退了一步。
不方便的是,这让他压在了墙壁的木材上,而erik,看到了这个机会悄悄地靠近了些。
他似乎注意着不要没有必要地把charles围起来——可能是一些展露信任的渴望?——但是他的前行是强硬的,而charles发现自己被囊括在内,即使没有被压制住。
还没有。
“你应该更加清楚一段连结最开始是什么样子的,charles,”
他带着某种接近于和善的情绪说道。
就像正在进行的尝试,这一个是一次值得人钦佩的努力,试着以有礼貌的柔和方式透露无情的讯息。
而且这也是个彻底地失败:charles的肚子压制住自己,并且他的呼吸慢慢停了下来。
他的意识和视野在来回旋转,漂浮着,接着他蹒跚着,猛地向后伸手抓住墙壁好固定住自己。
那个建议里有些东西——产生了共鸣。
它不应该——形成一段连结不是他能够忽略的东西——但它的确是这样。
“不。
你是错的。”
“我不是,charles。
那些记忆会做出解释的。
你明显知道即使是一个心灵感应者也不可能切开一段连结,所以我只能假设你觉得下一个最好的事情会是如果你完全不了解连结。”
他的眉毛舒展开来,脸部因为同情而放松。
“我确实好奇,如果你在跟oira连结的努力中控制住自己,是因为你害怕你的意识会告诉你的那些东西而训练它去避免那种情况呢,还是因为你真的相信把另一个人跟你捆在一起是很残忍的行为呢。”
后面那个。
一定是的。
连接过程中的不舒服被编进了他的记忆里,太过复杂而不可能是其他任何的错觉。
他能够植入记忆,但是那要花费他很多时间——一个无法想象的时长——去检查他的整个记忆并且加进那种他拥有的小的感动:童年时看到一个政治伙伴从他的伴侣那里以她明显不赞同的方式拉出力量为自己所用的那种不确定感;那种可能犯了个会威胁到他妻子生命的错误后的恐惧,因为所有的决定都在于他而那错误不可能被纠正;还有最多的,是看见shaw的所作所为,创造出那些意味着整个种族无法进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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