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那张五分钟前还阳光灿烂的英俊的脸,经历了刚才阴云密布,此时终于恢复了她十分熟悉的那种淡漠。
自他俩重逢以来,他一直不怎么掩饰他的喜怒情绪,倒真的很久不见他的这种表情了。
这么多样的面貌,不去选秀太可惜。
子柚的口气也淡下来:&ldo;江流,你最近一两个月与我走得这么近,就是为了这件事吗?你大可以直接问我。
难为你忍了这么久。
&rdo;&ldo;你非得把别人对你的善意都扭曲成恶意我也没办法。
&rdo;江流看着她冷淡的神色,冷冷地继续说,&ldo;当然,若不是因为每次靠近你都能让我感到与江先生很近,我本来也犯不着自贱。
&rdo;子柚冷笑一下,转身走掉。
她走了十几米,身后有风声,一回身,江流已经追上来,拉住她的衣袖,又带了那种天真的孩子气:&ldo;我乱讲的,你别生气。
&rdo;子柚轻轻拂开他的手:&ldo;江流,你真该去演戏,我都分不清哪一种面貌是真正的你。
如果你真那么崇拜他,那这一点你应该学习他,他从不演戏。
&rdo;&ldo;我也没演戏,哪一种样子都是真的我,信不信由你。
&rdo;半晌后,江流淡淡地说。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那表情,那口气,倒真的师传江离城。
后来子柚还是去打开了那个保险柜。
因为忠犬江流眼圈红了,所以她心软了,也懒得跟他计较了。
其实倘若不是因为江离城另眼看她,而江流又太尊敬江离城的话,他哪犯得着来受她的气?这一点自知之明她有。
江流说,江离城离开得匆忙,什么话也没留下。
装钥匙的信封,还有与她会面的时间,都是在他书桌上发现的。
&ldo;后来的调查结果说,那辆车出事时,时速超过一百四十公里。
很多年前,江先生的父亲就是出车祸去世的,当时他也在车上,但是幸免遇难。
所以他对车一直有心理障碍,平时连开都不愿开,更不可能开到那个速度。
除非那辆车出故障了,或者,开车的人不是他。
而且,检验报告说,江先生发生意外的时候是清晨,上午就被送进医院,可是直到傍晚才有人联系上我们!
我不想让江先生死得这样不明不白,可惜我调查了几个月,却找不到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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