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四天前,周玉曼又出于某种目的,将她“卖”
出去的11个孩子都偷了回去,郑天瑜被郑海再次暴力性侵,但此次郑海可能对郑天瑜施了什么小手段,导致月亮伴我入梦乡赵柏再次进入这间阴冷潮湿的地下室时,狭小的空间已变得略显拥挤。
所有的物品都被挪离了原来的位置,几名警员或站或蹲,正紧张地在房间各处取证。
陈斌则单膝跪在房间中央的舞台上,低着头检查平躺着的一具尸体。
赵柏一个大跨步迈上舞台。
“和郑天瑜的情况相似,”
陈斌似是意识到了他的接近,头也没抬,就开口道,“所有死者双腿都被铁钉钉穿,但他们却并非死于失血过多,具体死因还是得等抬回去解剖才能知道。
不过如果按最合理的方向来推断,他们极有可能同样死于二甲基汞。”
赵柏从左到右,用目光把台上的十具尸体都扫了一遍,而后问道:“死亡时间?”
“不超过两小时,”
陈斌回答,后又自嘲般地笑了笑,“咱们过来的时候,他们才刚咽气没多久。”
“也就是说,周玉曼先给孩子们喂了毒药,然后拿钉子钉穿双腿,再拖到地下室来等他们慢慢死亡。”
赵柏沉思道,“她为什么要采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杀人?倘若她出于某种原因,只想夺走孩子们的生命的话,那么她完全没有必要给自己增加这么多麻烦。”
“也许是因为,”
陈斌起身,抖抖手套,抬头望了望舞台上的海底布景,又低头瞪着尸体身上穿的奇装异服看了好几秒,“她就是想摆出这么一个场景?”
赵柏眯起了眼睛。
陈斌解释道:“有些犯罪者并不具有常人的世界观和价值观。
也许在周玉曼看来,创造这个《海的女儿》中的场景才是她行凶的主要目的,而孩子们的死亡,仅仅是她达成目的的其中一环而已。”
“但是,即便是拥有心里障碍的人,也不会平白无故地对某一事物过于执着。”
赵柏接道,“除非,这个场景对周玉曼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
曾经在她人生的某一刻,这一幕剧给她造成了一定的精神冲击。”
“——所以,只要找到这个‘意义’,就能找到这起案子的根源所在。”
赵柏果断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喂,小刘,安排好警戒工作之后就回局里……对,你不用来现场。
回去之后跟单位调一下周玉曼的档案,尽快把这个人的生平经历都列出来,写个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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