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懵逼。
再半小时后,温瑾然的世界观被重创了。
打架距离会考还有几天的时候,出了件全校都在议论纷纷的大事——靳闻冬又跟人打架了,还差点挨了处分。
彼时温瑾然正在打水,热水接到杯子里,他听到几个女生窃窃私语的话,走了神,直接被热水浇在手上,烫出了两个大水泡。
秋天火气大,他的嘴唇上也起了一层燎泡,上面刺痛肿胀,下边火烧火燎,瞬间脑子都快炸了。
就在前几分钟这人还在跟他商量晚上去哪写作业的问题,现在宋雅香管他没有之前那么紧密,他和她说一声,抱着作业出门就是了。
不会再遭到轻柔但坚定的拒绝。
就是自从被靳闻冬半强迫性的带着看了次小黄片后,这人似乎有把这发展成业余兴趣的趋势,隔三差五就要拉着他看,途中会把他抱在腿上,痞笑着问他有没有感觉,要不要互相帮助一下。
出于害羞,他每次都会直接挣扎跑掉,然后从书包里拿出试卷,开始庄重严肃的学习。
这种片子带给他的冲击是巨大的,其实从前他的性知识十分模糊,他的父亲早亡,家里只有一个母亲,都说女大避父子大避母,宋雅香不太好意思跟他讲这些,只能把一些生理知识托希望于他的初中生物老师,反正这些迟早都是要经历的,现在知道多少与否并不重要。
然而初中生物教得无非就是很浅显的那几样,女性月经初潮、胸部发育;男性喉结长成、变声、梦遗,还有生物课本上粗略的器官图,粗略的跟没画一样。
老师可不会教你怎么垫卫生巾,教你怎么打手枪,碰上些死板的,甚至会直接几句话带过这堂生理课。
而温瑾然很不幸,就遇上了这种老师。
原因靳闻冬为什么打架,原因说来好笑,又和肖启那个傻逼有关。
当然也怪他自己,晚上不回家各处乱窜,能碰上这个小混混还真不带意外的。
当时他正抽着烟,吊儿郎当从温瑾然家小区走出去——每次宋雅香把温瑾然接回家时,他都会跟着过来看看,虽知道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可总得亲眼瞧着人进了家门才能放心。
马路上远远走来几个雄邹邹气昂昂的人,说实话,第一眼望过去为首的那个人,他还真没瞧出来那是肖启。
他的头发染回了黑色,不再是一头令人一言难尽的绿毛,瘦得跟麻杆儿似的身形胖了几分,远处瞧着约莫是个人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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