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不在一起吃,午饭就更难说了,只有早饭那十几分钟的时间交流。
僵持了几天,许父和沈新竹彻底大吵了一架,许父摔门而出,沈新竹则在家拿佣人撒气。
那之后,许父就再也没有回来,回应她们母女的消息便是许父去世了。
“我们还是听人说的,爸爸已经生病走了,我妈和我去了医院,但没有看到他最后一面。”
正常人所理解的最后一面则是要走的人睁开眼睛所看的那面,许愿听着听着却及时抓着了重点。
“等等,你的意思是说,你和沈姨没有看到我爸?”
沈如点了点头,“我们去的时候,医生通知说在太平间了,所以我和我妈都没有去看。”
“也就是说,并不确定他是什么原因去世的?”
“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许愿便不再问了,听完沈如的陈述,她都没有察觉自己握着玻璃杯的手早已紧紧地蜷起。
每到一个关键处,她就听得格外细心,又同时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许愿,你不要以为是我和我妈害死了爸爸,如果他真的因病去世,你就脱不了干系了吗?”
沈如为自己洗白,语气也硬了起来,“五年前你无缘无故离开,爸爸白了多少头发你知道吗,他要辛苦处理公司的事情,还要四处地派人找你。”
“我妈想为他生一个儿子他都不愿意要,还不都为了你,怕你知道后更不可能回来。”
许愿许愿这些天一直在忙,托五年前还残余不多的人脉帮她寻找大牙。
本想联系钟意帮忙,但听明书寒说她最近在忙别的事,便没有多做打扰。
功夫不负有心人,大牙被找到了,又或者说是他主动现身了。
许愿休息的那天,接到外面打来的公用电话,先是一愣,接听后才知道是大牙。
大牙沙哑的嗓音像是魔咒般回荡在耳边,“许小姐……我知道你父亲是被谁害的了。”
“谁?”
许愿听到自己发出的单音节都在颤抖。
“关家的人。”
大脑嗡嗡地作响,许愿一下子没了主神,握着手机,沉静地问:“你现在在哪,具体的事见面说。”
大牙报了个地址,许愿就派人去接他。
派的人手是城堡里的,她也没去担心他们会对大牙下手,如果真的下手那也完完全全说明和关靖北脱不了干系。
大牙平安地出现在她的眼前,只是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了些。
他带来了一个破旧的日记本,不带锁,很普通,翻开一看,里面的字苍劲有力。
“我爸的手笔。”
许愿微微皱眉。
她摊开日记本,一页一页地翻,刚开始没什么好看的,许父一直有记日记的习惯,不过都是些流水账,他不会把秘密记在里面。
【年后的一个月才开始回暖……家里还是冷清得很,和新竹吵架后我想和她和好,但她和我闹脾气的样子和玉儿太像了,我想一直看到……】【关靖北前些天和我谈股份收购的事,我后继无人,也只有他有能力管理好许氏。
我知道他放下了,可我放不下啊,愿愿一定还会回来的,她知道她爹把事业当命,她一定会好好回来继承家产的。
愿愿那样小气,怎么容忍家产落入外人手中。
她会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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