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名官兵使出了浑身解数,力气之大足以撼动山岳,然而酒客却仿佛与椅子融为一体,稳稳地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官兵不禁发出了一声惊异的低呼,与同伴交换了一个困惑的眼神。
随即,两人决定合力一试,他们咬紧牙关,如同拔河般用尽全身力气,试图将酒客从椅子上拽起。
但无论他们如何努力,酒客依然稳如泰山,仿佛他们拉扯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块根深蒂固的巨石。
这一幕,不仅让在场的其余几名官兵瞠目结舌,连华泰和华安两兄弟也暗自咋舌。
他们深知,这位看似普通的酒客绝非等闲之辈,定是修为深厚的灵武高手。
两兄弟虽对官兵的行为颇有微词,但同为守土有责的军人,他们内心也充满了矛盾。
正当他们准备起身介入时,李依依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他们的胳膊,以低沉的声音说道:“我们先静观其变。”
李依依同样对酒客的身份充满了好奇,但没有弄清楚状况之前,她不会轻易出手。
两名官兵拉不起酒客,怒火更旺,连同其余的官兵,皆是把肋下的佩刀抽了出来。
几人呈半环站立,将酒客围在当中。
“你是主动跟我们走,还是让我们出手?”
一名像是领头的官兵冷冷凝视那名酒客的后背,沉声喝道:“不过我得先提醒你,若是让我们出手的话,你还能不能保住性命可就不一定了。”
两名官兵见无法撼动酒客分毫,怒火中烧,迅速从肋下抽出锋利的佩刀,其余官兵也纷纷效仿,一时间,酒馆内寒光闪闪。
他们呈半圆形站位,将酒客紧紧包围在中心,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领头的官兵目光如炬,冷冷地注视着酒客:“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要么主动跟我们走,接受调查;要么,我们只好采取强制措施,但到时候,你的性命是否能保住,可就无法保证了。
那名酒客放下酒杯,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摇头,说道:“对阵蛮兵,未见过你们如此威风的气势,但对付自己的国人,却都是气焰嚣张的很,难怪坛县屡遭蛮兵入侵,束手无策,我看你们简直就是蛮兵的帮凶。”
这番话,直接将几名官兵气的七窍生烟,不过却令李依依陷入沉思当中。
领头官兵的怒吼声震耳欲聋:“我受够了你的胡言乱语!”
他猛地转头,对周围的官兵下令:“兄弟们,一起上,给我把这个狂妄之徒拿下!
生死不论!”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六名官兵如同脱缰的野马,挥舞着手中的佩刀,恶狠狠地朝酒客扑去,六把锋利的刀刃在空中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将酒客的所有退路彻底封死。
面对这致命的威胁,酒客却显得格外平静,他既没有释放灵铠来抵挡攻击,也没有做出任何闪避的动作,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超然物外的淡然。
“他……他难道不怕死吗?”
酒馆的老板和小二吓得面如土色,惊呼出声,随即又赶紧捂住嘴巴,生怕自己的声音会引来官兵的注意。
李依依和华家兄弟也是一脸凝重,他们紧紧盯着场中的动静,心中暗自为酒客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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