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黑夜沉闷地让诺澜透不过气来,于是转身下了楼,转去医院的便利店买了一罐啤酒,“噗呲”
一声,修得干净手指熟练地打开了拉环,坐在医院的长椅上,不要命地直灌。
“小姑娘大半夜的你在这里干啥呢?”
一个和蔼的老人踱步到诺澜的身边坐下,虽已经满头白发了,但是精神气却很好,只是眼底有着不要觉察的悲伤。
“我一会儿就走。”
说着,诺澜又喝了一口酒,眼中尽是疲惫,心里是一片的酸涩。
老人笑了笑,苍老的手搭在磨得光滑的拐杖上,开口是无尽的思念:“小姑娘,如果你是跟亲人在吵架的话,一定要好声好语地,尤其是在医院里。”
见着诺澜沉默了下来,老人眼中泛着泪光:“我老伴啊,今天走了,我以前也经常跟她吵,有时是因为柴米油盐,有时是孙子,我记得我跟她吵得最厉害的一次是,那时我的老伴脑溢血突发,出了急救室,已经半瘫在床了,我每天给削苹果,做汤,可我老伴还是整天闷闷不乐,有时好几天才理我一下,每天就是直直地盯着天花板,要不是她胸前还有起伏,我就要以为她已经走了。”
老人说得哽咽了一下,视线已经模糊了,诺澜拿着啤酒的手一顿,心中泛着无限的复杂。
“她呀,就是不肯配合治疗,化疗结束时,我老伴的头发都掉光了,你说说,我老伴是一个多么爱漂亮的人啊,我多想让她开心,我就想了一个法子……于是我就给她买了一顶很好看的假发,我老伴戴着直乐呵,小姑娘知道吗?那是我纯属凑字哪怕胡一菲再轻,诺澜经常锻炼,但也是个女子,尤其是在炎炎夏日,诺澜抱了胡一菲约莫七八分钟,额上渗出了点点的汗,手臂也开始发酸。
“要不你还是放我下来吧?我看你挺累的。”
胡一菲环着诺澜手,轻轻地拍拍诺澜的肩膀轻语道,心底盛着淡淡的欢喜。
诺澜一怔,微松的手臂紧了紧,抿嘴执着道:“没事,你比小猪轻一点。”
猪???你才是猪!胡一菲微恼,呲牙咧嘴地看着侧脸在白光照射下泛着浅浅淡淡柔光的诺澜,不由得愣神了会,过了几秒之后才道:“哼!猪有我这么好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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