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言一出,刘焉与孔融俱皆一愣。
刘焉只道自家这死孩子又来捣乱,不由的怒目瞪了他一眼。
孔融却是深深看了一眼刘璋,低头若有所思。
半响,面上淡然一笑,拱手与刘家父子告辞。
对于刘璋方才警示之言,既未反驳也未多加评议。
刘焉挟着刘璋一直送出府门,立于阶前相送。
看看孔融即将登车,刘璋童心忽起,望着孔融叫道:“小子听闻先生儿时让梨与人,今日得了先生人情,回头定使人送上大梨一筐,以解先生之馋,先生可千万莫要推辞哈。”
这番话喊出,一脚刚刚踏上车子的孔融身子一震,险险没又一头栽了下去。
回头哭笑不得的瞄了他一眼,这才再次登车。
驭者长鞭一甩,打个鞭花,车轴粼粼声中,渐渐往外不见。
这边父子二人返回屋中,略做商议。
次日,便使人先往太行去投荐书,不几日,使者返回,道是童渊已然应下。
刘璋拉着使者细细问过,得知童渊处现在果然只有两个弟子随在身边,不由大喜。
当下,收拾行囊,自去与母亲拜别一番。
当晚回屋,与钗儿话别,小丫头却是哭红了眼睛,便平日羞于让刘璋做出的举动,也是半推半拒的默许了。
刘璋心中感念,自有一番安慰。
:为难(1):为难和谐。
这是刘璋在看到童渊时的:为难(2)“玉真子?貌似在哪里听过呢……哎呀,对了,是金大侠写的那本《碧血剑》吧。
嗯嗯,是了,里面好像有个大反派,便是叫这个名儿的,也是个道士………”
别人都起来了,只剩一人跪在那儿的刘璋,本就不是个安分的性子。
再加上他虽是这个时代的身子,但灵魂意识却全是后世而来,对于这个时代的敬师至诚,心口如一的理念,那是全没半分概念的。
跪在那儿,初时还好些,但时间一长,便有些开始走神了。
面上虽是一本正经,低眉垂首的,心思却不知飞到哪儿去了。
“……嗯,说他是大反派不是太确切,确切点说,应该是大淫贼!
都叫玉真子,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看那画上画的,也是满脸臭屁的模样,而且还会玩笛子…………嗯嗯,想必沟个女、泡个妞儿什么的,虽不见得能达到哥的境界,但想必也不会太难……照这么说,咱这师门绝技只怕不只是什么武艺之类的,多半还有那阴阳和合之道。
记得书上写的那位,可是最精此道的。
哇唔,发达了,发达了啊!
别的功夫不说,这门功夫却是怎么也要学上一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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