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刑警推测道:“但是我们这个出口离公路很近,才一百多米,是疑犯最有可能选择的出口,公路上来往车辆那么多,一旦放出去,我们就不好动手了。”
被他这么一说,谢衍顿时心如擂鼓。
在开会的时候,领导也说过,各个抓捕小组无论如何都要将嫌犯死死地堵在收费站口,减少无关群众的伤亡。
无线电“滋啦”
一声,一个更加粗重的声音响起:“这里是a组,嫌疑车辆已过匝道,b组准备抓捕。”
“操。”
小瞿猛撞了两下玻璃窗给自己提神,“百分之五十的几率了!”
王凯峰斜睨着他:“你他妈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咱们组这么多人呢,还干不过几个嫌疑犯?”
“我女朋友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
小瞿哀嚎道。
焦虑是会传染的,谢衍也跟着紧张起来,他的掌心潮热,防弹衣透气性很差,他的衣服已经完完全全地贴在汗湿的后背。
这感觉就好像抽取一张生死牌,每一秒都令人心惊胆战,期待答案揭晓,又希望它永远别揭晓。
终于,无线电还是迎来了的噪音。
一束强光照过来,谢衍完全看不清对面的情形,只听见“嘭嘭”
两声枪响,他预感嫌疑车要冲出收费站,那么不出五六秒,它就会冲向公路。
情急之下他的思维乱成一团麻,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出于本能的念头,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拦住它。
右脚疯踩油门,车头一下窜了出去,与他同时做出反应的还有对面的那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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