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并没有回答,而是转身回抱住他,偶尔也有想不出名字的时候电影放映结束,房间里还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床上的被褥床单凌乱不堪,睡袍躺在地上。
同样凌乱不堪的还有床上的人。
瞿铮远伏在谢衍的背上,几乎将他整个人罩住,亲吻他的侧颈,谢衍趴在床上,枕头被他的泪水和汗水洇湿了一大片。
喘息交替,渐渐合二为一地平息下来。
“你好重。”
谢衍的声音沙哑无力,眼眶也哭得泛了红,身上各处传来酸痛的感觉,特别是屁股,很难用言语描述的难受。
瞿铮远一动,谢衍就感觉有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根往下淌,流速并不快,但足以令人头皮发麻,他立刻抽了好几张纸巾。
瞿铮远没有戴套,准确的说是中途戴了却因为安全套的尺寸太小,卡得难受给取下来了。
结果导致战况惨烈。
怕一会弄得到处都是,谢衍都不敢从床上坐起来,任由瞿铮远帮他擦拭。
房间幽暗,瞿铮远擦了半天仍感觉身上有点黏糊糊的,拉了拉谢衍的手说:“去冲个澡吧。”
“我不想动。”
谢衍把头埋进枕头,因为某人的不节制,他的双腿痉挛过好几次,到现在都很疼。
他的语气里透着些委屈和埋怨,瞿铮远笑着捏了捏他的后颈:“那你转过来,我抱你进去洗香香。”
谢衍撇了撇嘴:“我现在不香了吗?”
“香,但是澡总要洗啊,我刚才都没戴套。”
瞿铮远说。
“你还有脸说啊。”
性爱能让人脸皮变厚,谢衍不再扭捏遮掩,像猫咪一样,慵懒地翻了个身,一丝不挂地正对着他。
最羞耻的环节已经过去了,他变得坦然理性,抬腿跨到瞿铮远的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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