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昭点头，他询问道：“你可听到他们在谈论什么？”
十六皇子歪着头，仔细回想当时的事情。
他慢慢地说道：“我听到了。
那个宫女对皇后娘娘说，今晚事成，再也没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其他的话我就不记得了。”
卫昭起身，走到书桌前，拿起纸笔，快速作画。
画完，卫昭将人像递给十六皇子看：“十六，你那天见到的宫女，是不是长这副模样？”
十六皇子激动地点头：“就是她！
父皇也见过她？”
卫昭笑着点头：“见过。
父皇再去见一遍。
你们三人先睡觉。
明日醒来，朕有惊喜给你们。”
“什么惊喜？”
二十皇子目光期待地望着卫昭。
“惊喜惊喜，说出来就不是惊喜了。
好了，乖乖睡觉，明日醒来就能看到惊喜了！”
卫昭挨个摸摸孩子们的头，这才离开。
走出万岁殿，卫昭对霍舒说道：“去千岁殿。”
霍舒颔首：“遵命！”
路上，卫昭问道：“千岁殿已经围住了？”
霍舒回答道：“早已围住。
皇后与千岁殿其他人都在，没有缺少一人。”
卫昭点头：“很好！”
来到千岁殿，卫昭见到了皇后。
“朕看皇后脸色不好，可是近段时日休息不好？”
卫昭笑着问皇后。
皇后面色僵硬地望着卫昭，没有出声回答。
卫昭对霍舒说道：“将长公主一并请过来。”
皇后神色大变，立马叫道：“长公主早已歇息！
陛下深夜来千岁殿究竟所为何事？为何要派禁军封锁千岁殿！”
卫昭忽然一笑，反问道：“皇后不知？这些年来，皇后管理后宫，贪下巨款，送到东海王手里，助东海王谋逆。
此事，朕想知道长公主是否知晓。”
皇后管理后宫多年，每年扣下几十万白银。
巨款去向何方？发现后宫账册有问题后，卫昭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皇后只生了长公主一个女儿。
按理说，最好的东西，母亲都会留给孩子。
但是卫昭曾问过李总管长公主的生活消费水平。
长公主的消费水平一般，并不败家。
如此说来，这些钱皇后应该没有给长公主。
既然没有给长公主，这笔钱皇后会给何人？卫昭打探过皇后的家世，皇后出身书香世家。
其娘家，绝对不可能会收下这笔钱！
所以这笔钱会去哪呢？今天，终于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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