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你才会不难过,你就是欠揍。”
贤人放开了他,“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你什么样,我还不清楚吗,非要把自己说的有多糟糕透顶,其实你比谁都干净,你根本就不忍心伤害任何人,所以总是兜兜绕绕在追求最完美的解法,那是你为之愿意做人的自负,所以一旦有人罪无可恕到必须付出代价时,你就难过,一难过,你就发疯。”
林雨行捂着自己险些被捏碎的肩膀,不说话。
清冷的空气中,只有他破碎的呼吸。
贤人见他正常了,就又开始戳他——“嗨呀,我倒要看看,这大和田到底干什么坏事了,竟然不惜我们珰珰的妈妈把自己搞得这么难过也要弄死他。”
贤人把帽子顶在手指上旋转着玩出了花来,仿佛玩着他的王八蛋的本体。
挣扎的声音——“你爹我没难过。”
舞台上雪川白马正在和雪川光一起检查尸体。
大侦探毕竟是大侦探,很快就在杂乱无章的线索里锁定了凶手——正是半年前,中田校长新聘任的保镖兼秘书——庆太。
一照面就用匕首和苦无招呼人的那位毫无礼貌的犀利青年。
雪川白马的破案手法也是巧妙,他竟然把自己的演讲稿分发给台上的教职工,叫他们轮流读稿,除了昏迷的校长,每个老师和领导都老实照做,最后轮到庆太时,这个人支支吾吾,一句话都读不通顺。
凶手就是你了——大侦探锁定了庆太。
说来这件事也多亏阿光,这是阿光难得荣获父亲表扬的一次现场。
因为阿光带来了那封手写的匿名信,虽然阿光自己都不知道这封信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口袋里的,他明明记得他被大和田拦住时,口袋里还是空的。
雪川白马将信纸展示于众,然后说出了自己的分析——威胁信上的字,不是一笔呵成写的,也不是故意写的歪歪扭扭,倒像是对着字典的照抄、像一个刚学写字的小朋友,到处都是断续的痕迹。
所以这个人文化程度不高。
但芦花国中七级保洁员都要求大学文凭,这说明了写信人不在教工体系里,他偏又能把信送进校长室的抽屉,还能避开所有监控,除了校长新聘的保镖,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于是雪川白马对台上教职工进行了简单的文化测试,目的就是为了确定这位新任保镖确实没有文化。
至于杀人手法和杀人动机,这就需要庆太自己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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