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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人骂骂咧咧地走出去后,殷染才从衣服堆的掩藏里走出来。
“不让我出面,就把自己逼成这样?这就是你的‘解决’?”
静默中,津行止缓缓抬起眼:“别去找他。”
片刻后,津行止又重复了一遍:“答应我,别去找他。”
那种低沉又略带嘶哑的声音钻进殷染耳里,宛如在他心口上抓了一把。
他偏开头:“知道了。”
“你现在怎么打算?”
殷染接着问道。
“听胡姐的话,继续接受采访。”
殷染不明白津行止为什么忍气吞声,只是看了他一眼,最终什么都没说。
津行止理了理领口和袖口,重新回到镜头前。
同栋楼的天台上,花盆碎裂的声音接连响起。
殷染从中拣出几块锋利的瓷片,跨过天台的围栏,双腿自然地垂在十几层的半空,视线锁定在之前来找津行止的男人身上。
他将瓷片的锋刃朝下,对准男人身侧,松开手。
扔完,他又拿起摆在旁边的瓷片,“哎呀”
了一声:“好像手滑了。”
4片碎瓷片不间歇地砸下来,每一片都和男人擦身而过。
他又惊又怒地抬头向上望去,发现顶层的天台上正有人往下扔碎瓷片。
当第5片掉在他身旁的时候,男人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着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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