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显亭的脸上因痛苦而微微扭曲,终不能再继续装聋作哑下去。
“对不起。”
他的声音低低,轻拉她的袖子,到底不敢把她拥入怀里。
江时雨分不清他是虚情还是假意,若是真心实意,管他从前眼高于顶的时候,绝不会认为自己做错。
可若说他对自己这个徐娘半老另有企图,哪怕他现在跟从前云泥之别,他也有更多的选择,只要他想要女人,完全不必对她苦苦相求。
“如果可以的话,给我一次机会,以后我会好好弥补你。”
江时雨想起那一夜的惊恐,没有夫婿又身怀六甲的女人,在外头行走何其不易。
她扬起下巴,询问道:“谁知道你心理扭曲会不会对我动手,亦或嫉妒到变态,想将我骗回去,再害我孩儿。”
翟显亭知道她还愿意跟自己说话,就是最大的进步。
当即保证:“小时,不会了。”
他不会把江启决搬出来,说自己畏惧他的权威,只因为酒后打了她一次,就从官位上被撸了下来。
因为他知道哪怕自己说“哪敢呢,就算因为害怕得罪江将军”
,小时一定怼回来:“谁知道你是不是早就不想活了,要拉自己当个垫背的。”
毕竟将死之人,也不是个个其言也善。
自己都将生死置之于度外,还会怕谁?要命的都怕不要命的。
“有个孩子我很珍惜。
我想这是上天对我的怜悯,让我一无所有之后,还留下这唯一的念想。
谢谢你,小时。”
江时雨懵了懵:“你不觉得这孩子是别人的么?”
翟显亭叹了口气:“小时,对不起,是我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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