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珏笑着缓缓坐下,“白宗师扶我,那我可能就不疼了。”
“你在想peach。”
白瑟慢悠悠地看了杜珏一眼,还是把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盖在他身上。
前世归前世,就算是有多大仇,这辈子也报不了。
“哎呀……被你们两个同时宠爱,我今天晚上都要激动得睡不着了。”
杜珏笑着说完这句,就闭上了眼。
伏绪已经睁开眼,只是目光疲惫,虹膜还在深色和浅色之间阴晴不定。
“你还是要固执己见吗?”
伏绪望着伏殊。
“我不会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就放弃梦想的。”
伏殊目光坚定。
“我是‘别人’吗?”
伏绪苦笑一声。
伏殊抱住哥哥,“哥,放过我吧。
我只是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会给你添麻烦,为什么你不能理解我?”
“你理解我吗?!”
伏绪怒吼一声,推开伏殊。
他站起来,焦躁地来回踱步,头发抓得乱七八糟,双眼猩红,“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你知道我有多大压力吗!
!
!”
“你总是把未来想得很美好,很理想!
你现在有一起玩乐队的朋友,以后呢!
!
你能保证他们没有别的事情想做吗!
你们不会面临解散吗!
你以为你现在写的那些歌就能战胜全国上下几百万个玩乐队的人吗!
?”
“你只不过是有了几个一起玩音乐的朋友就觉得自己的一切都可以让别人理解了!
人是不会相互理解的!
就像你!
你都不理解我,怎么去理解别人!”
伏绪的声音不断增大,情绪越来越激动。
“那你为什么不理解我!”
伏殊也跟着吼起来。
大概是情绪一激动就容易带动泪腺的人,说话声音稍大些,伏殊就先哭了,“你为什么总是把事情想得那么糟糕?不去做怎么知道结果是好是坏?”
常、白两个人还没来得及阻止两个少年的争吵,刚刚平静下来的伏绪就再一次情绪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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