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倾试图想用庙会的节目诱惑潫潫。
“不去,人那么多,到时候再走丢了,麻烦死了。”
潫潫一推情倾,拿着衣服放入了柜子里。
“没事,就走一段,来回都坐马车,好不好?”
情倾靠在靠枕上,央求道。
“你算了吧,上次那事儿,都没吓出毛病来,你还去庙会,到时候万一再碰到胡人什么的,抢去做了小妾,我可不知上哪里寻你去。”
潫潫毫不留情的打击道,这个人曾经怎么没看出来,怎么那么爱玩呢。
“哎呀,那是人家准备好了想害我,我也没招啊,再说了,我不是有你么。”
看着潫潫坐回炕上,情倾一把抱住潫潫的胳膊,摇晃着说道。
“你就不怕人家上次丢了脸,这次再在园子外面堵咱们啊。”
潫潫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拿起个陈皮放在嘴里嚼起来。
“他们?怕是现在也没那个胆了……”
情倾提起那三个人,眼眸一暗,低声说道,身上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戾气。
“不管怎么样,你啊,给我好好的休息,庙会什么,别想。”
没看出情倾的异样,潫潫把陈皮也塞进情倾的嘴里,随后拍了拍手,准备去看看金盒回来了没有,她可是很好奇这里的屠苏酒呢。
“那元旦咱们不去庙会,就上元节去看花灯吧。”
一看潫潫要走,情倾急忙拉住她的裙摆,退而求次道。
“再说!”
抽回裙摆,潫潫勾着唇出了屋子。
一转身入了厨房,却看到银盒正拿着笔在一块桃木板上画着什么,潫潫好奇,探头过去,好像是一个人像。
“这是谁啊?”
潫潫从没有看过这些习俗,不免好奇道。
“是神荼,能驱灾避难的。”
银盒憨憨笑着,把桃木举了过去。
左看右看,也不知是这个时代的画风不同,还是银盒的手艺太差了,潫潫只能从木板上看出来是个人,其余的都挺含糊。
“就画这个就行啦?”
潫潫弄不懂,也不再瞧,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不是,还要画个郁垒呢,一对儿!”
银盒低着头,继续画道。
“过年都要画这个么?”
潫潫觉得有趣,这里的年,虽是正月初一,可并不叫春节,只叫元旦,不过想想前世的春节也是在辛亥革命之后才改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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