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笑意极凉,浑身戾气尽显,抬手就抽出了悬在床畔的长鞭。
一连十七鞭打在床榻那人身上,她却毫无反应,依旧昏睡。
甄渊打完,扔下鞭子,额上起了薄汗。
他扶额立在床畔,抬眸时眼尾泛红,不知是何心绪。
榻上那女子伤痕累累,身上的血色染红了床榻。
甄渊视若无物,径直上榻,褪下她满是鞭痕的衣衫,俯首咬着她肩头,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剥。
日头渐西斜,而后月亮高悬,及至夜半时分,那女子幽幽转醒,疼地落了泪,靠在甄渊心口,哑声道:“老爷,凝儿身上疼。”
甄渊掀开眼帘,眸中清明,重新挂了那副面具。
他起身取药,一点点在她伤处涂抹,柔声哄着:“你乖些,疼上些时日便好了。”
“嗯。”
那女子好似早已习惯这样,面上无悲无愁,只有因疼痛而起的泪水。
这般鞭打,自入这府中后,她已受了多年。
她不记得自己因何而来,从何而生,有记忆时便在扬州城中一处妓院接客,这个男人是她客人中的一个人,她将自小长大的记忆全然忘了,心智也如孩童,不知何为礼义廉耻。
那青楼的老鸨只知道她是个大户人家的夫人,因为与人有染,被夫君送来此处,那男人送她过来,买下了青楼,吩咐说,有什么折磨□□人的招悉数用下。
老鸨顾念着是他的夫人,想着许是会念些旧情,隔着车帘,问即将离去的男人:“想来只需使些手段,不必让夫人接客吧。”
谁知,那男人默了几息,回了句:“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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