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两张座椅完全放平,递给梁迟一个真丝眼罩,两人平躺下舒舒服服地睡了,隔着座椅中间的窄小空隙,一人伸出一只手还牵在一起。
再醒来的时候飞机已经快到底特律,广播播报即将抵达维纳郡机场的时间,还有40分钟,此时已经开始下降。
空姐过来帮他们把座椅调直,又问是否需要补充餐食。
江旷问梁迟:“饿吗?”
梁迟还有些朦胧,摇了摇头,于是江旷摆手说不用了,又跟梁迟说:“一会要在机场停留快两个小时,我们落地了再去吃点儿。”
“嗯,好。”
这趟航班的行李并不是直挂,需要重新转托运,江旷先带着梁迟去了转机柜台办好手续,然后说:“这里是A区,下个登机口在B区,走,我们去坐小火车。”
底特律机场非常大,是美国中西航线的中转站,每分钟都有航班起落,各个区之间间隔遥远,于是用磁悬浮火车来做交通工具。
类似这种做法的机场很多,但江旷跟梁迟说:“一会应该会经过一个很漂亮的玻璃隧道,好像是全世界独一个,还蛮特别的。”
“哥你之前来过?”
梁迟问。
江旷摇头:“这个机场没来过,我也是听说。”
果然,两人上了去B区的小火车,一段普通乏味的路途后进入了一个弓形的玻璃隧道,看出去亮晶晶地,隧道内还有背景音乐,跟随音乐的频率节奏,玻璃面还会反射不同颜色的光,就像在一段发光的彩虹里穿行。
“哇,真的好漂亮!”
梁迟感叹。
两人坐在座位上,不时看向对面窗外,又看向自己背后窗外,感觉这趟转机很值。
在B区吃完东西没多久就又到了登机时间,果然吃了褪黑素睡过之后人很精神,一点没有因为长途飞行而疲惫,接下来的国内短途航行,一个多小时候就能抵达西雅图。
登机前接到关平山的信息,跟江旷联系问他们情况如何,确定落地时间后说会来接。
再次登机后江旷突然想起来,问梁迟:“你爸爸在哪个城市?这趟要不要抽时间去看看他?”
梁迟说:“他上个月刚回芝加哥,咳再说吧,我也没告诉他我过来了。”
“嗯,行。”
两个城市之间的距离并不近,江旷只是提一下,怕梁迟心里有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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