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如死般寂静,殷瑝缄默得越久,白曜越是如坐针毡,“殷先生……”
“叫我殷瑝。”
“……”
又是一阵沉默。
“殷先生……”
“下车。”
“啊?”
没听错吧?错是没错,因为到了。
墨镜硬汉将宾利开去泊车,白曜将视线上移,目光落在频频闪耀的“酒吧”
二字上。
他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正要作势逃跑手却冷不丁被人大力地握住了。
天色渐暗,帝都的夜生活正要开始,酒吧门口迎来送往,人虽不多,但一个男人的手被另一个男人牵着出双入对还是引得人们纷纷行注目礼,更别说殷瑝本就是商业巨鳄,这些人不仅早就认了出来,还一个个亲切又恭谨地招呼“殷先生!”
,生怕自己没有存在感。
“放开我!”
两人走了一路白曜就吼了一路,他的脸烧得厉害。
舞台上一位俏丽又慵懒的欧洲爵士女伶清冷孤高的音色变幻惑人,节奏似醉迷离,他听不清楚唱的是什么,只知心跳如擂鼓。
灯光忽明忽暗,这时候找地缝来钻也不太容易,三人一出现,来自四面八方异样的目光便在一瞬间袭来,逼得他不得不再次撕破脸,“殷先生,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只好自杀了。”
殷瑝脚步一滞,侧头看了过去,“好。”
好……是什么意思?他刚刚说什么来着?哦对,自杀!
在白曜惊出一身冷汗之后,手却奇迹般地被松开了。
他大喜过望,揉了揉手转身便走,而获得自由之后第一眼看到的却是那个墨镜硬汉,“白先生,请。”
他如是说。
几百页的酒品菜单还全是英文,白曜也破罐子破摔地沉着脸直接撂给了殷瑝,“我不喝。”
殷瑝也不恼,跟侍者说了什么,那侍者便上台跟女伶附耳。
原来是他点了一首蓝调。
晶莹光滑的钢琴,弹性十足的贝司,加上非洲鼓与其他打击乐器相互渲染,整个酒吧似乎立即被笼罩在一种奇异的妖惑巫极的氛围当中。
迷蒙的烟雾袅袅,女伶慢摇着开始了哀哀怨怨粘粘糊糊的吟唱。
其实当旋律一开始白曜就知道歌名了,《whatasha》(真遗憾),他再熟悉不过。
记得有一次跟哥哥打电话的时候听到电话那头有音乐,就好奇地问了问,他说那是曾经与一位知名女歌手合作发行的歌曲,挂了电话他便上网下载了这首歌听了一遍又一遍说不喝,当一杯酒放在他面前的时候他还是端了起来一饮而尽。
不管他点的什么葡萄酒终归不烈,可是一口咽下的时候烧灼之感竟然直逼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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