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舟想说话,但嗓子太沙哑,只好点头回答。
这一动他才感觉到自己身上有多酸痛,病号服紧紧地贴在身上,额前的头发也被汗水打湿了。
池纯把病床调高了一些,扶他坐起来,然后倒了一杯热水给他,说:“你晚上发烧了,阮末棠送你来的。”
昨晚江行舟吃完饭便说困,要去睡觉,还让阮末棠尽快回家。
阮末棠说他把碗洗了就走。
江行舟家里有洗碗机,用不着他。
但江行舟忘了这回事了,就答应了。
半夜阮末棠听见江行舟房里有动静,就走过去看,江行舟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江行舟喝了满满一杯,问:“他人呢?”
“走了,说是公司有事。”
池纯打开桌子上的保温饭盒,倒出来一碗南瓜粥。
南瓜粥还冒着热气,江行舟闻到了浓浓的香味,发现自己已经饿得要透支了。
“算你有福气,今早送女儿的时候多做了一碗。”
池纯端着碗一点一点喂着江行舟,手里拿着纸巾偶尔擦擦嘴角的饭,一脸的心疼:“你说了一晚上的梦话,把我吓坏了。”
江行舟体质一向不好,但这几年都是小病,池纯还是头一回见他病得这么严重。
江行舟一愣,连勺子碰到嘴边都没感觉到。
“张口。”
池纯动了动勺子,想要撬开江行舟的嘴。
江行舟乖乖张口,咽下后他问:“我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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