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这才谢恩站起,就听太子又说:“白翛然,你在国学院里可有事务在身?”
“没有。”
白翛然不知太子是否又要耍什么花样,答得非常谨慎。
太子道:“这样也好。
孤听闻你与无尘和无涯自幼便是青梅竹马,那你可知无尘年幼时曾给孤做过一年伴读?”
“略有耳闻。”
感觉有些不对劲,太子这话说得怎么好像故意跟他显摆似得?但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有必要跟一个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显摆与戚家兄弟要好这种事吗?
若说他喜欢戚无涯,吃自己和戚无涯要好的醋还勉强能说通,可那跟戚无尘给他做过伴读又有什么关系?白翛然想不通这里面的因果,但不好的预感却令他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果然,太子接下来就笑呵呵地说:“这本也不是什么秘密。
不过,孤今日见你,甚是欣赏,想留你在身边给孤做伴读,你意下如何啊?”
什么叫意下如何啊?
白翛然就算‘不如何’他也不能说啊!
他敢保证,此刻若是他敢说一个‘不’字,日后他绝没有好果子吃!
这一点,只看放荡不羁的戚无涯如今缩在床上一副被管得服服帖帖的样子,也能猜到这位太子殿下的行事是何等风格了!
白翛然不得不将苦笑压下,再次单膝点地叩拜谢恩。
太子脸上的笑容终于被放大了数倍,他甚至得意地看了欲言又止的戚无涯一眼,对白翛然的态度也明显亲切了一层:“你看你,怎么动不动就跪呢?快快起来!”
白翛然再度谢恩。
这时,舒云诊过脉,道:“殿下血涌未止,臣需先为殿下行针止血,再以药膏和汤药双重调理,约十日,可痊愈。”
“十日啊,”
太子的目光望着白翛然那张娇娆无比的脸,笑了笑:“好吧。
那这十日,就委屈三郎先从侍奉膳药开始吧!
你来,趴到孤的身边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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