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梵一直觉得姜梨这个人在某些方面有强迫症,甚至矫情,比如在煮咖啡这件事上面,这些咖啡豆子是精装,在装袋时,都是经过了严厉的筛选,普通人看来豆子大小一致。
姜梨还能在这些豆子中挑出个不一样的大小来,不一般厉害。
又比如编排舞蹈上,她是个舞痴,不管环境或天气不过多恶劣,只要能到达曲中意的效果,姜梨照样在泥浆里翩翩起舞。
跟个没事人似的。
你说她有强迫症或矫情,某些时候又特别随意,在生活上,闻梵见过姜梨房间特别整洁的时候,也见过她房间的凌乱。
也见过,她跟一群老专家为了捍卫文物,在边界甚至周旋十天半个月。
明明一路开心的不得了,回来她又开始嫌弃自己的皮肤都变得粗糙了。
总之,都挺随心情的。
十分钟后,姜梨将煮好的咖啡推到闻梵身前。
闻梵倚在吧台边缘,淡笑的喝着咖啡,“还是你的手法好啊,其他人煮的淡然无味。
你说你,钻研舞蹈就好了,没事还学什么泡茶,煮什么咖啡的,都给我喝上瘾了。”
“听你的意思,还是我的错了。”
姜梨又给自己煮了一杯,是被她千挑万选出来的小咖啡豆研磨的。
“哪敢呀。”
闻梵啧了两声,“就你喝个咖啡能这么多讲究。”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情调,小颗粒的咖啡豆煮出来的咖啡香味更浓郁。”
咖啡煮好,姜梨低头闻了闻,浓郁的香味倾入心脾。
在闻梵看来,不是更香,是更苦。
还不加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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