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次开发的身体,骨头仿佛都酥了,每个毛孔都张开着嚣叫着迎接他。
无法形容的感觉,像登山、像长跑,每一次临近极限,觉得自己不行了,然而一旦突破,又可以再上一层,走得更高更远。
她滑得像条鱼,源源不断地涌出,将他迎头打湿。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力道和准头,数度滑脱出去,而她的热情回应和细弱呻|吟又像在鼓励他、邀请他,再快一些,再重一些。
终于在一次失控的用力过猛之后,他脱离原本的轨道,一头撞进了……那处渴望已久、无数从门口经过、流连而又不舍地凝望、最终只将它小心呵护收藏的神秘幽径。
其实只进去一点点,就被自然的力道阻挡,他不敢冒进,抬起身来。
她的脸上没有痛苦的神色,缓慢而迷离地睁开眼来,如水的眸光中似蕴着无声的许诺和邀请。
这次他没有退却,而是用询探的语气问:“可以吗?”
“疫苗已经打完了,应该……可以了吧……”
她说。
墙上的挂钟又走过了一分。
23:59,新的一天马上就要到来。
秒针滴答、滴答、滴答,轻颤着,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向前挪移,就像他的动作,用最温柔最缓慢的节奏推进,唯恐给她造成痛苦和伤害。
终于到了尽头,严丝合缝、紧密相熨,最亲密最贴合的交融。
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用光了,他伏在她身上,抱紧她喘息着。
他的尽头,她的尽头,时间和世界的尽头,只想停留在此时此地,永远不走。
挂钟发出“咯”
的一声轻响。
24点,也是0点,一生一世交汇的时刻。
“疼吗?”
“有一点,不过……还好。”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噗嗤一笑,“其实……你可以稍微动一动的。”
“不是不想,而是……”
他难得地微微脸红,“光是这样已经觉得快要克制不住了,怕一动就……”
“你太敏感了……”
她窃笑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轻轻扭了一下腰。
“别动!”
他立刻按住她,然而一旦打破这短暂的不稳定态,像开闸奔流,像海啸山崩,像汽油缸里点燃了火花塞,像核裂变反应堆被中子击中,后续的连锁反应不再是他能掌控。
“疼不疼?”
即使是在意乱情迷神魂颠倒的时刻,他也不忘低声问询她的感受。
她闭眼咬着唇,摇了摇头。
其实是疼的,很疼。
被撑到极限、撕裂之后再撑开,他的每一下动作都是锉刀在伤口来回厮磨。
小美人鱼的尾巴化作双腿,每跨一步都如同在刀尖上行走,然而为了心爱的人,她愿意沉默忍耐。
……
逞强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情人节,原定的一切浪漫活动全部取消,唐楚在床上躺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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