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你也该去同你祖母说说才是。”
祁大年虽勇猛彪悍,混迹黑白两道,却着实不忍瞧着这么个小姑娘被杖打,“罢罢罢,横竖我是看不得的。”
他这番话显然是对学生不满了,楚山浔蹙眉倒是叫两个仆从挺了手,为个贱婢得罪了漕帮的师父,实在是不值当。
正懊恼犹疑间,就见福桃儿走到两人跟前,有些慌乱地行礼下拜。
“主子恕罪,此事皆因我而起。
杖刑太重,奴婢想替她求情。”
一句话不长,却说得断续胆怯,鹊影忙上前拉她,却是没能来得及阻止。
一个两个都来掺和,楚山浔神色冷淡地说了句:“你是聋了吗,此事并非我的意思。”
“那奴婢现去藕生苑。”
福桃儿鼓足了勇气,骤然抬头看进他眼里。
她的眼睛虽然细长,此刻楚山浔却不知为何,瞧着那里头竟透着灼灼坚毅。
他回过神,嗤笑地回了句:“去了也无用,随你。”
说罢,同祁师父一拱手,便径自回了内院。
“你别怕。”
福桃儿蹲下身,皱着眉头擦了擦雪歌脸上的汗水和眼泪,。
"
这位先生,劳烦您在此,我去求求老太太。
。
"
鹊影拉不住她,要陪她去时,却也被坚决地推拒了。
祁大年本也就是随口掺和了句,他帮里事物繁忙。
如今既是自个儿挑的头,被个胖姑娘叫着留下,这也不知是要等到何时去。
正无趣间,大丫鬟画沉又想过来同他攀谈搭话。
祁大年素来不喜这位心思深沉,他直来直去,也就三两句话打发了画沉,转而同鹊影说起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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