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不跟千杯不醉的女人喝酒。”
“别这么见外嘛,”
南栀笑靥如花,从手包里摸出一支女士烟,“万一你这次有长进呢。”
裂缝合拢,幽灵酒吧内的声音也随之消失。
郁槐半搂着徐以年,听见他小声嘀咕:“我好困。”
因为倦意,他的语气无意中显露出些许依赖。
“好,”
郁槐不自觉地放轻声音,“很快就能睡觉了。”
他本打算让他在客房休息,谢祁寒的胡言乱语却不合时宜划过了脑海,最后响起的是那一声满含笑意的喜欢。
郁槐的视线落在他没被面具遮挡的小半张脸上,目光渐渐凝注了。
半晌后,空间又一次碎裂,他带着徐以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把人轻放在沙发上,自己去找解酒药。
等他回来,徐以年已经睡着了。
郁槐将水和药放在一旁,俯身取下他的面具。
徐以年的面容泛着云雾般的薄红,睫毛随着轻浅的呼吸一颤一颤。
郁槐动作一滞,没能控制住情绪,指腹不由自主贴上他潮红的脸颊,缓慢抚摸。
半晌后,郁槐收回手,叫了他的名字。
睡梦中的人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小声嘟嚷一句,试图把脸埋进沙发里逃避。
郁槐耐心地重复了一遍,让他起来吃解酒药。
徐以年困难地睁开眼睛。
他还是晕头转向的,虽然短暂地睡了一会儿,脑子却像是一片浆糊。
感觉到有人将什么东西递到他唇边,他瞟了眼给他递东西的人,而后毫无防备地张开嘴,让郁槐把药片塞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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