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幽冷,朝慕长欢看来,"
溶溶没有资格,那我呢?"
他用是腹语,声音低沉又刺耳。
慕长欢捏紧了手中的鞭子,望向黑袍客,"
我不明白师傅的意思。
"
"
你根本就没有给北静王服下子蛊!
"
黑袍客不再与她绕弯,愤怒又冷冽道,"
你从一开始就在欺骗我!
"
"
。
。
。
"
慕长欢听黑袍客这般说着,将手中的鞭子攥得越发紧。
他说的没错,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萧赫陪她赴险,那两只蛊虫都在她的身体里,但是因为有她的血压制,它们早就失去了和母蛊的联系。
换句话说,就算黑袍客捏死了母蛊,她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而她早上给萧赫留下的蛊铃,也不是用来克制他体内蛊虫地暴动,而是避免蜀王观的人暗中给他下蛊虫。
由蛊铃在,一般的蛊虫在一丈外就会逃离。
"
你还有什么话说?"
黑袍客看着慕长欢,眼中充满了失望。
"
无话可说!
"
慕长欢松开修罗鞭,跪了下去。
萧溶溶看着慕长欢撩起袍摆跪下,眼里闪过一抹快意,她朝着黑袍客拱了下手,道,"
徒儿愿替师傅执刑!
"
"
滚!
"
黑袍客听萧溶溶这么说,却不耐烦的冷斥了一句。
萧溶溶没想到师傅会这么对她,一下子愣在那里。
"
滚!
不要让我再说"
师妹是师傅唯一的骨肉,因为师妹生机的断绝,师傅一夜之间白了头发,他在书房中翻了整整一夜的医书,次日早上,他终于从一本苗裔的医书里找到一种名为药人的法子,能让师妹暂时恢复一纪的生机。
"
"
当时,师傅问我们几个师兄妹,谁愿意牺牲自己,成为药人救下师妹,几个师兄妹虽然敬重师傅,可到底不敢拿自己的性命来赌,那时候,我就站了出来,我是真的愿意牺牲自己来延续师妹的生机,可是,一直到成为药人的那一天,我才知道,师傅当时并非是询问我们几个师兄妹,而是试探。
。
。
"
说到这里,黑袍客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他的眼中有伤情和怀念一闪而过。
慕长欢看他这样,心中也有了些许地猜测,她看着他问道,"
所以,当初被作为药人的,并不是你,而是你的那些师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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