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彬手心全是冷汗。
这是近两个月以来,课题,”
李勇波说,“还有下乡扶贫,援藏,援非,都是资历。
赵彬你要是还没谈女朋友,你真的可以考虑。
本来到聘副高的时候,这些也是要看的,下乡是硬指标。
医院的援非援藏项目,都有政策,如果参加了,肯定是能给你早一点升职称。”
“我考虑吧。”
赵彬说,“我才买了房子,现在什么手续都没跑完,今年去这些项目,实在是还没有考虑。”
“哎,这些说实话条件是苦。”
李勇波说,“让我去我都不太想。
光谈理想谈奉献的,也不是谁都是圣人,回头文章课题还是得拿出手。
所以我毕业了就不想再沾临床呢。
当个医生你总觉得腹背受敌,前面病人等着你,后门领导还坑你,太难受了。
现在我就做行政,我坑临床。
不过我能帮你看的也就这些东西了。”
“多谢你了。”
赵彬回了一句,两个人挂了电话。
连续两天,赵彬都处于消沉的状态中。
上班的时候,他对人的态度都是一律的不温不火。
接诊问病的时候,面无表情;处理抢救病人的时候,也没有不耐烦地吼人。
科室里的护士反而都有点怕他这个状态了,邱婷还来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当天的下夜班,他几乎忙了一晚上,下班的时候,他又接了房产中介的电话去房管局办二手房的手续。
顶着极度的疲惫,他在房管局排了一上午的队,中午饿的差点低血糖,下午两点过才终于把手续办好了。
他在路边面馆吃了碗面,心里被一种难受和喜悦交织的情绪割裂得有些恍惚,户外是夏末的晴天,阳光刺眼,他却满心茫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不想回家,回家是一个人孤独地面对四壁;更不想去医院,医院里是无止尽的喧闹嘈杂。
最终他决定去很久没去过的“ttother”
。
咖啡厅的老板见到他,稍微有些诧异,过来给他倒水,说:“我还以为你找到男朋友了,都快一年没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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