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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不必我开口。
但凡我不高兴、不吃药、吃不下饭,他就自觉地弄出一身伤。
然后看我虚伪地掉两滴眼泪,说一句心疼,对他笑上几日,他就觉得什么都值了。
我不停地跟他确认:「李宗恪,你是不是特别爱我,是不是没有我,你都活不下去了。
」
后来他也不停地跟我说:「媚鱼,没有你,我活不下去了。
」
他好像真的骗过了自己,相信了自己是个一往情深的大情种。
他对我几乎是言听计从,无限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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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时闷热,可太医说我不能贪凉,我的寝殿就没放太多的冰。
李宗恪汗流浃背地坐在榻边,给我打着扇子哄我睡觉。
有人过来,悄悄跟他说:「皇上,呈元宫那位说,要见您。
」
李宗恪有些心虚地觑着我,不耐烦地挥手,把来人打发走了。
呈元宫里,住着宋明嫣。
我面上波澜不惊,其实指甲都快把手心戳破了。
瞧我的烂记性,险些将她给忘了。
我挑李宗恪最忙的时候,带着宋明嫣去了京郊的野猫岗。
那地方阴森森地瘆人,不时响着凄厉的猫叫。
我解开她腿上的布条,露出她还未长好的血肉。
已经有几只野猫闻着味儿过来了,它们可不是病猫,没那么温顺。
宋明嫣再没有了嚣张气焰,她抱着我的腿,哭嚎着求饶。
我一脚将她踹翻在死人坑里。
「宋明嫣,你就是个窝囊废!
欺软怕硬的东西!
」
「小病猫那么亲人,你还抱过它,你怎么忍心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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