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哽了哽,方才继续道:“可是前几天我发现季云峰走路不正常,扒了他裤子一看,发现他腿上都是血口子,几乎没一块好地方。
那是前段时间他去西藏出差弄得,后来我才知道他还在医院住了几天,这些他都不跟我说,可是我越来越觉得没信心了。
大连也很好,我们俩的工资足以在大连活的很好,所以鱼鱼,你尽快找个靠得住男人照顾你吧。”
直到挂了电话,余悦还是恍恍惚惚的,她一直都知道南漂很难,也努力想要在这个繁华的城市扎根,可是现在回想起过去的两年,余悦竟然发现自己除了失去的时光,什么都没有。
银行卡里的存款还不到五位数,每天窝在城中村不到四十平的小公寓里,哪怕夏天再热也不敢吹空调,吃的方面更是克扣,百果园那种地方根本连看都不敢看一眼……在深圳的余悦一看到席诚砚那惊悚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气的猛地扭过脸去,再也不肯看他一眼,只低头走自己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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