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秦呢?”
谢青鹤问。
韦秦一直缩着脖子站在角落里,闻言连忙上前:“爷爷。”
“咱们去你说的宅子里看看,还认得门路吗?”
谢青鹤吩咐。
“认得的。”
韦秦很殷切地在前边引路。
目前发生的一切太诡异了,他只怕自己没出上一份力,被伏传和谢青鹤嫌弃。
光天化日之下,折柳街安静得没有一个活人,只剩下谢青鹤的木屐踩在石条子上的声音。
韦秦在前边一溜小跑,找到自己熟悉的门径,他去拍门,大门紧锁,也没有门子出来应门。
谢青鹤站在门前细细地打量查看。
伏传一个翻身跃上院墙,很快就从里边把门开了:“师叔,请进。”
狭窄民居改造出来的大宅,根基所限,只有宽敞明亮,也说不上如何堂皇气派。
韦秦在前边引路,指指点点:“这里本是前献堂,进献饵食的地方,本该燃着香的,这格局不对了……”
伏传也告诉谢青鹤:“这些邪修自有一套规仪,屋内供奉香火,吃人之前还要拜星。
若是如韦秦所言,这里的格局倒是和杨柳河我见过的庄园颇为类似。
如今把这里改成个书房,倒有些怪异。”
整个宅子非常大。
但,大约是被仔细地清理过了,所有房间都被重新布置了一遍。
从前堂走到后院,就仿佛是个很普通的富商居所,前边待客谈生意,后边安置家眷。
每个小院儿都布置得很细心,甚至能从里边的用器摆设,分辨出住在东小院的是读书的少爷,住在西小院的是爱绣花画画的小姐。
从任何角度来看,这里都没有一丝邪教祭坛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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