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也是真的会醒不来?”
岑江格不知为什么只问了这句,他其实还想问,所以你也是真的有一位梦中人吗,他及时住了嘴,从后视镜里看着莫渔。
莫渔神色如常,笑了下说:“是啊,会一直沉睡,单方面地等一个未知的梦中人。”
他顿了顿,“我一直想说,我真的好倒霉啊……这都21世纪了,怎么就我会做有梦中人的梦!”
“还梦错了人,还害的那个人不能和你离婚,还让那个人每天破费喂你!”
岑江格听他说这话就不乐意了。
回到家,他甩上车门,大步流星上了楼,站在楼梯口还觉得自己没赢回场子不解气,他俯身继续向楼下喊:“还强行睡那个人的被窝。
那个人今天把话放这儿,你今晚再和那个人睡,你就是猪。”
他往卧室走了几步,更气了,又补了一句:“那个人还被迫变成了猪!
你倒霉个屁!
我说什么了!”
“你都说了这么一大串了。”
莫渔站在一楼仰望,徐徐吐了口气,他从口袋找出契约书,手指轻轻搓了一下,完好的契约书在空中化成了粉末。
就在刚才回来的路上,契约书被烧了。
莫渔踉跄了一下,一阵疼痛从尾巴蔓延至腰际,是解约后的反噬。
他又深深地吸了口气,在逐渐剧烈的疼痛里挪进泳池,勉强给冬青传了讯息,就不受控地砸进了泳池底部。
他昏昏沉沉,眼前却是岑江格的脸:希望他醒来,不会因为这段记忆的缺损而痛苦,已经够倒霉了,别再倒霉了。
莫渔在池底笑了笑,彻底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
离婚了!
下十章我们来说说离婚uple如何优雅相处吧!
次日岑江格醒得很早,他的作息一直很稳定,这种突然早醒一个小时的日子很罕见。
在等约好要看房的客人时,他掏出手机想查一下周公解梦,他依稀昨晚的梦十分了不得且特别,也许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做了什么梦来着?
岑江格对着手机愣了半晌,始终没想起那个特别的梦是什么。
他只记得梦里的感受,既有某种得不到的甜蜜,也掺杂了既有的苦涩。
梦里的他似乎对整个梦境的来龙去脉十分了解,自然地接受了某个设定,沉浸在酸涩的心情里一整夜。
梦外的他有些无力,他看见门口进来几个张望的人,应该是约好的客人。
他起身招了招手,暂时将遗忘了的梦抛在脑后。
整整一天,可能是昨晚因为做梦没睡好,岑江格有些浑浑噩噩,从早上的梦开始,以及中午和姚栾书吃的韩国饭,再到晚上,罗女士做了八菜一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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