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然听了心中不由发苦，面上也带了几分怅然。
柳意见了隐去笑容，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韩然没有回答，举起枪再次扣动扳机，一枪，两枪。
柳意看着眼前，一颗心也凉了下去，看着前面的那块钢板没有说话，韩然开的柳意一直没有回头去看韩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变化，有时候外表看上去依旧如初，但是内里的某些东西已经改变。
例如韩然，例如柳意他自己，韩然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他只是找了个能够述说的人，只要出了这道门，柳意相信，一切都会再度沉淀到心底，韩然仍是原来的韩然，是贵公子一般的人物，是他们圈子里的领头人物。
大门打开再度合上，柳意看着父亲和爷爷依旧在注意看着缪献的工作，从她的角度看去，也只能看到一个穿着研究服的身影在光影中闪现，那刺眼的光闪的她眼前发白。
没有前去打扰他们，而是顺着来时的路途回去，只是刚走出来没多久被人给拦了下来。
“柳中校是吗？”
柳意点头。
“我是韩研究员要求过来的向导，他说，您对这里不熟悉，下面您想继续“逛”
的话，就由我来带领。”
一个冷淡清脆的女声在她耳边响起。
柳意沉默，韩然恢复的比她想的还要快速，或许刚刚他只是在看自己的态度而已，将这个无聊的念头抛开。
“那么辛苦你了。”
柳意虽然抬着头但是垂下眼睑说道，从某个角度看去，好像是在蔑视某个人一样。
“……”
长时间没有听到回答，柳意不由抬起头来：“有什么问题吗？”
只是没想到看到一张板着的脸，只能再度问一遍：“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不知道中校要看些什么？”
说罢还特地加重读了中校两个字，有些像从牙齿中咬出来一样。
柳意看着那个女研究人员肩上的中校军衔，有些啼笑皆非，没有理会其中的深意问道：“最近研究出来的特殊晶核军械知道在哪里领取吗？”
那个女研究人员似乎被柳意冷淡的的近乎命令的口吻激起了一丝火气，深深呼吸了一下才回答道：“中校，仓库我可以带你去，但是领取其中的武器需要上级同意，而且，不知道您有没有这个权限。
毕竟它们是我国的科研人员花费了巨大的精力还有资源研究出来的，不是谁都能拿走的。”
柳意简直是哭笑不得了，咳嗽了一下打断她的话：“抱歉，这位中校，请你带路。”
“厄……，好的，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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